哪怕有了先前鋪墊的那些話,安平長公主的話還是讓元昌帝和劉賢妃都是一驚。
話說到這裡,安平長公主又道:“皇兄,我脾氣直,如許說,您也不會與我活力吧?”
劉賢妃轉過甚,兩顆淚珠順著臉頰滑下,非常淒苦隧道:“長公主這是必然要與我嗎?”
不過,這時為了替寧致遠爭一爭,她也顧不得將這件事說出來會不會招致元昌帝的不滿了,“皇兄,致遠被救,最該感激的就是顧家七女人,並且,厥後我還發明,這位顧家七女人,竟然就是致遠的命定之人!”
如果元昌帝承認了安平長公主阿誰命定之人的說法,那她豈不是辦不到楚承啟專門寫信返來求她的事了?
以自家兒子表示出來的對顧家七女人的在乎,她也隻能賭上一把了。
看著劉賢妃因為本身的話而冷了臉,安平長公主在內心冷哼不已。
安平長公主麵色微微一變,在清河縣被刺殺一事,她也是第一次與元昌帝提及。
劉賢妃聽了差點氣得跳起來。
阿誰所謂的命定之人的說法,劉賢妃還是第一次傳聞,可驚奇以後,劉賢妃卻有些慌了。
若說安平長公主有逆鱗,那必定就是獨子。
礙著元昌帝的麵,她還冇把楚承啟說得一無是處。
安平長公主實在並不能非常肯定顧青未到底是不是那所謂的命定之人。
“人隻要一個,既然大師都不想放棄,那我也隻要與賢妃娘娘爭上一爭了,冇了一個顧家七女人,敬郡王還能夠坐擁天下美人,可對我家致遠來講,錯過這個命定之人,他卻隻能孤苦一輩子,想必,賢妃娘娘也會顧恤致遠的。”安平長公主道。
隻差冇指著劉賢妃的鼻子說楚承啟配不上顧青未了。
元昌帝本來內心確切是有些不快的。
楚承啟再如何不成器,那也是他的兒子,他本身能夠嫌棄,卻忌諱彆人也嫌棄,但聽安平長公主前麵如許一問,他的那點不快就又消了去。
為了與安平長公主爭個勝負,劉賢妃也決計誇大了一把。
她看著劉賢妃那雙又變得水汪汪的眼睛,冇等劉賢妃眼淚落下來,便毫不客氣地冷哼一聲:“賢妃娘娘,前段時候洞虛道長也去了清河縣探友,顧家的七女人到底是不是致遠的命定之人,莫非洞虛道長還不清楚嗎?敬郡王會非誰不娶,這類話隻怕也隻要賢妃娘娘纔會信賴了。皇兄,敬郡王冇有了顧家七女人還會看上彆的女人,可我家致遠這輩子也隻能找到這麼一個命定之人,若真要賜婚,皇兄您總也得先考慮考慮致遠,這孩子可也是皇兄看著長大的,皇兄總不能忍心他一輩子孤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