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雲?”
“不必了吧。”榮青說。
信並不長,但寫完的時候榮青已經怠倦不堪,他斜靠在椅子上,少有的失落彷徨。這時岱墨排闥出去,跪在榮青近前說:“奴婢給王爺包一動手上的傷口吧!”早些時候,榮青已經把手掌上的毒逼了出來,現在隻是略微有些紅腫。
趙若雲從方諭的懷裡摸出火折,遵循方諭的唆使先燒斷了連著吳寧的身材的絲線。這類線雖是銀色的但並非銀製,而是特彆的植物纖維製成,能抗住刀劍,但是最怕火燒。落空了掉拽的力量,吳寧的身材突突的又向下滑了一段才停下。俄然的異動,嚇了趙若雲一跳,嚴峻的低下了頭,又把臉埋進了方諭的懷裡。
“啊?”
“他,他死了嗎?”趙若雲閉著眼睛,仍就不敢昂首。
“你受傷了?”趙若雲看到了,方諭胳膊上被那細線勒出的道道血痕。她剛要動,牽動了腰上的絲線,那絲線又在方諭的胳膊裡深陷了幾分。
“費事,郡主大人伸手到我懷裡,把火摺子拿出來。”方諭看出趙若雲的侷促,用心很當真的說。你也有不那麼淡定的時候,方諭內心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