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琪等人瞪了瞪眼睛,心中有一抹異動閃過,不過如許的成果早就在預感當中,也就是早一日晚一日罷了,是以也就是不甘心被李元洲搶先做了個好人,倒冇有多少抵擋的情感。
越景玄這才感受對勁了一些:“你們身為朝廷的肱骨之臣,吃著朝廷的俸祿,受著百姓的恭敬,理應當多想想如何讓百姓安居樂業,但願今後不消甚麼事情都要朕親身提點,若朕甚麼事情都記得,那還要你們何用?”
“是,臣等今後必然思慮全麵,為皇上分憂。”
終究熬過了本日早朝,出了金殿正門以後,很多官員都感覺心中有望:向來冇感覺早朝的時候如此難以度過,如果今後每天如此,怕是要少活十年,唉,多想無益,還是結壯做事吧……
這些官員們都是熬了多年資格的,本日的場景讓他們突然想起了方纔入仕的時候,當時候便是如現在這般戰戰兢兢,極力的把事情想得全麵以後纔開口說出來,恐怕因為一點不對而影響本身的形象和出息。
李元洲等人在一側恨得牙癢癢,朝廷官員們更是聽得目瞪口呆:莫非說常日裡,雲南的這些城主們向皇上稟報事情都要做到這般詳確嗎?如果參照良宥的標準,怕是他們這些人一個能入皇上眼的都冇有。
越景玄倒是冇有焦急收回他們手中的權力,畢竟他們五人都是跟著本身一起走過來的,此中的情分不是其彆人能比的,總要給他們嘗些長處,有對比之下,才氣讓朝廷的官員們曉得該如何儘力:“這件事情容後再議,段城主、周城主和昝城主呢,你們可有甚麼事情要說?”
良宥趕緊俯身跪下來,麵上誠惶誠恐:“微臣吃著朝廷的俸祿,為皇上分憂,本是分內之事,如何能夠領受犒賞?”
顛末官員們一番陳述,對於眼下要做的事情,竟然一件一件的了了起來,完整不像之前那般摸不著腦筋。
一頓早膳用的溫馨甜美,吃完以後,慕雲嵐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惹得越景玄有些擔憂:“雲嵐,你昔日也冇有如許輕易勞累,但是身材有甚麼不舒暢?”他一邊說著,一邊表示性的看嚮慕雲嵐的腹部。
慕雲嵐愣愣的眨了眨眼睛,伸脫手指在腕上摸了摸,隨即有些絕望的搖點頭:“皇叔,你想多了,脈象非常安穩,統統普通的很。”唉,也不曉得甚麼是偶才氣為皇叔生個孩子……
“你們竟然如此不思進取,都不曉得跟著安國侯學一下嗎?每人罰白銀三百兩,也不必送到朕這裡了,直接給安國侯送疇昔,不敷的那一百兩,由李城主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