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點頭說:“記得,當然記得。是在一口棺材裡,我在惡夢中被活活憋死在內裡。”
“黑驢蹄子。”
黑子回過神,衝我用力的點了點頭,從包裡取出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抱在懷裡,哆顫抖嗦的去追冷月。
“是甚麼東西?”我大聲問冷月。
我抬手用手掌擦了一下臉,摸到濕黏的液體。我借動手電的亮光看清,那液體竟然是血。
俄然我心中一動,腦中彷彿有電光閃過,一個設法俄然冒出。
不管對黑子這小我的觀點如何,我此時絕對不能看著他死在我的麵前。
“圍棋。”
我心想,這東西本來就是他的,天然不能賴在手裡不給他,因而將塑料瓶遞送到黑子的手中。
他咬著牙開口衝我嘶吼:“滾!”
冷月也重視到前麵的危急,回身就要跑去救黑子。
黑子緩緩站起家,望著我,點頭道:“當然都記得,五哥,你問這個做甚麼?”
“是你滾!”
說完,他彷彿感覺還是不敷保險,又從包裡取出一把桃木劍。
我舉起沾著硃砂的手,焦心的跑去追黑子,卻見阿誰獨臂的人俄然站住,一雙燃燒著火焰的雙眸非常暴虐的盯著我看。
我問黑子:“你懷裡抱著的是甚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