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胖在就在我的中間,聽到我的話以後,急道:“五哥,你咋能這麼說?我現在已經瘦了很多了,你們隻要能出來,我也能出來。”
冷月點了點頭,將鐵筷子收了起來,又將小白從地上抱起,放在肩頭,而後搶先側身鑽進了那道裂縫內裡,進到暗道當中。
我們正想著,到最後實在不可,就考慮先跳到再持續往前走。就在這時,小白俄然停了下來,回身對著側邊的牆麵抬手用力的撓了起來,看那模樣彷彿要將那麵山壁給撓碎掉一樣。
楊晴神采有些慘白的笑著點了點頭,對我們說:“它讓我們跟它走呢。”
冷月將楊晴先謹慎放下,而後快步走到小白的麵前,緩緩蹲下以後,在地上畫了起來,彷彿是想要通過繪畫向小白表達他的意義。
跟著陣陣狠惡的摩擦聲呈現,那道暗門在我們冇有找到開啟構造的環境下,完整憑冷月的蠻力,強行撬開了一個不到半米寬的裂縫。
我們都感到非常驚奇,冇想到楊晴竟然連小白要表達的意義都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