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話音落時,冷月已經抽出鐵筷子並甩長,雙手各持一根,倒拖著兩根鐵筷子,化成一道黑影,向前急衝而去。
冷月扭頭看了我一眼,神采有些不天然,彷彿也聽出來了我話中的一些抱怨情感。
金床邊沿與空中摩擦,收回“吱吱”的刺耳響聲,但這類時候,我們哪還顧得上這些,隻能咬牙忍耐和對峙,儘儘力持續拉近我們和那巨樹之間的間隔。
我點頭說:“那就這麼定了,現在我們就是往大樹那邊走。大力,你盯著頭頂,我察看四周,冷月的話,隨便吧,歸正向來冇聽過我的。”
隨後,我們三人共同儘力,推著金床持續向前。
我和沈大力已經感遭到威脅,並加快了速率,在間隔冷月不遠的處所縱身一躍,落地後一臉翻了好幾個跟頭,最後停在了冷月的中間,也將那張金床作為掩體。
不過,以他的脾氣,天然不會多說甚麼,必定是以點頭作為迴應。
我們緩了一分多鐘,我在獲得沈大力和冷月的確認以後,低聲凝重道:“好了,解纜吧,就一條直線。衝疇昔,就是生,以是衝不疇昔也衝要。”
沈大力驚道:“媽的,剛纔還承諾好好的,如何又跑這麼快?五哥,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