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聽到中年人很高興的大聲說:“奉告他家人,剩下的聽我們安排就行了。證明也不消管了,我幫他們弄。死者為大嘛,這麼熱的天,再放下去屍身都爛了,是吧。嗬嗬嗬……”
厥後傳聞他又欠了很多錢,屋子和車都賣了,人也失落了,連趙爺的孫女也跟著不知去處。
三根香燒得遲緩,香灰內落,香頭平齊。
這是安然香,應當是趙爺祝賀我們今後能夠萬事安然吧?
趙爺的兒子是個好吃懶做的傢夥,人到中年了,還不思進取,整天好賭。我們冇入獄之前,他就欠了很多賭債,厥後還是我在獄裡托人去幫手還清的債。
我撲滅後,再次對著趙老的屍體磕了三個頭,將香高舉過甚頂,拜了拜,然後插進了楊晴遞過來的香爐內。
我和沈大力愁眉苦臉的往回走,在路上看到一其中年人在和一個年青人說話。我本冇在乎,沈大力卻俄然愣住了,拉著我小聲說:“五哥,阿誰小子我彷彿見過,是搞甚麼喪葬一條龍的,當時要不是他跑的快,我就拿鞋底抽他了。”
趙爺曾經對我說,香是活人與神明以及死者相同的媒介,以是每次下鬥前,他都會問香。
沈大力點頭說:“我也想過這招,不管用啊。他們要我出證明,我上哪弄證明去啊?證明甚麼?我爸是我爸?還是我爺是我爺?”
沈大力點頭應是,擼起袖子,一臉的凶神惡煞,回身去找阿誰中年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