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已經猜到,這起火警很有能夠和我方纔丟出的阿誰菸頭有關。如果這些石頭這麼輕易就被燒著,絕對不是我這麼做就能撲得滅的。
他“哎哎呀呀”的從地上爬起來,靠著中間的一塊大石頭,疼的直哼哼。
張毅這一下摔得也不輕,滿地打滾喊疼。
兩個冷月齊齊扭頭看過來,目光都是一樣的冷酷,並且冇有任何人對張毅的題目作出迴應。
張毅也看到了上麵的冷月,驚得哆顫抖嗦的說不出話來,看一眼我身後阿誰,看一眼上麵阿誰,鎮靜的向後急退,躲到一旁。
“冷月!”我大聲呼喊,但願他能夠從速出來。
我向上麵大聲問:“你是誰?”
顛末這麼長時候的打仗,我已經能夠肯定,那雙鐵筷子絕對不是淺顯質料做成的,難以設想的健壯,難以設想的堅固。
未幾時,上麵的阿誰冷月抓著登山繩衝了上來。
我倉猝從有點發燙的亂石中找出我的手電,四下照看,卻發明兩個冷月公然都已經不知去處。
我擺佈看了看,發明冇有甚麼能夠用來撲火的東西,趕緊將外套脫掉,衝疇昔用外套拍張毅身上的火焰。
這類環境,我哪還敢下去?
看他倆打得如此焦灼,我和張毅如果衝上去幫某一個,另一個必定會落下風,被禮服也是遲早的事。
俄然,我聞到了一股焦糊的氣味,彷彿是甚麼東西燒著了一樣。
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那些石頭在燃燒不長時候以後,竟然悉數燃燒。
但是,我又有些擔憂,如果真的返來了,並且隻要一個,我該如何判定阿誰是真的冷月,還是假的冷月。
我讓他在這裡不要亂動,然後跑到一旁,費九牛二虎之力搬掉一塊大石頭,將我們的揹包翻了出來。
若不是冷月之前拆出了那麼多洞,粉碎了假山頂的佈局,加上兩個冷月那麼凶悍的打鬥,形成坍塌,恐怕我們幾個都要被火海吞噬。
我剛想到這裡,俄然聽到“哢嚓”一聲響,我們的腳下竟然裂開一道裂縫,並且越擴越大,隻眨眼的工夫,這座假山的頂端竟然崩塌碎裂,帶著燃燒的火苗向下墜去。
他們兩個穿戴一樣,長得一樣,就連用的兵器都一樣,看得我和張毅一臉茫然,完整辯白不出究竟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我四下看去,驚奇的看到不遠處燒起了一團火,並且就是在這片假山上,竟然是石頭被燒著了。
按理說,就算有人能夠摹擬出冷月的模樣,但冷月的那雙鐵筷子冇有體例摹擬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