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和窗戶此時被那些蠼螋撞得亂響,似在催促我快些動手。
防火這主張本來就是我出的,我更不該畏首畏尾。
隻幾息的工夫,蟲群俄然又分開,赤著上身的冷月舉著火把跑了返來,但他還冇等跑到我們這邊,手中的便宜火把竟然端部被他不經意拋棄。
我暗呼一聲“不妙”,趕緊從火堆裡取出一張已經燒著的紙,衝到窗邊,以手中火去點窗戶紙。
我不敢多做逗留,趕緊號召趙梓桐和黑子逃出火海,站在門前石階上不敢下去,憑身後越燒越旺的火勢與麵前那黑壓壓的蟲群對峙。
我心下一驚,扭頭看去,正看到趙梓桐很不客氣的將一幅幅畫像扯下來。
不一會,紙巾被燒成灰燼,但那些畫像卻冇能燒起來,隻要一小塊地區被燒黑。
我看著屋內的安插,內心又是焦急,又是煩惱。
黑子不知何時醒了過來,看到四周起火,摸不清楚狀況的大呼著就要往外跑。
蟲群被分裂開,又再度合攏,將我們的視野擋住,冇法看清冷月此時狀況如何。
冷月一手按住門縫處,一手甩出透明絲線,接連不竭的將進屋的蠼螋擊落。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