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說:“彆去添亂,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忙。”
在那些人以後,崔先生遲緩分開人群走出,皮笑肉不笑的對我們說:“各位,又見麵了。”
冷月指著我們右邊的那道門說:“前次我走的那邊,繞一圈回了原路,天亮了。”
但是,看著這株柳樹,我隻感覺無風自寒,腦中不受節製的閃現出進“四時假山園”前碰到的那棵怪樹。
冷月點頭“嗯”了一聲,回身向前走去。
黑子不知甚麼時候已經坐了起來,看到麵前這一幕,喃喃道:“我……竟然還活著?”
冷月人在空中,迎著快速咬去的血盆大口,猛的翻轉一百八十度,變成頭下腳上,雙臂伸直,將一雙鐵筷子交疊成了“十”字形。
我很迷惑,但曉得問不出的成果,乾脆不再多問。
我扭頭望向左邊,舉起手電向阿誰方向看,看到月洞門與牆瓦後,有竹影綽綽,並不像有房屋修建的模樣。
我思慮半晌後,問黑子:“遵循你的惡夢的挨次,你在船屋的惡夢以後,接下來去了那裡?”
過了大抵兩分鐘,冷月抬高聲音對我說:“我前次,也隻走到這裡。”
而以這座湖為中間,四個方向上各有一道月洞門。
趙梓桐和黑子也麵麵相覷,神采非常的出色。
遠處的怪首巨蟒不甘心的想衝要過來,但卻隻能徒勞掙紮,底子冇法將身材從大屋裡抽出來。
在我們對話的時候,冷月已經衝到了怪首巨蟒的頭部,也已經能夠被手電之光照清楚。
他身上衣服多處破壞,傷口無數,血灑胸口,精美的麵龐非常的慘白,一看就曉得受了很重的傷。
那是冷月,手中的鐵筷子已經縮回成手臂是非的鐵管。
冷月俄然高高躍起,落在怪首巨蟒的身上,踩著看似光滑的鱗片,向著我們這邊疾奔而來。
但即便如此,它也冇法擺脫出來,也冇法將大屋掀翻。
眼看著如此場景,我的心揪在了一起,恐怕冷月會撐不下去。
在我們正對著的那道門後,能夠看到連排的兩層小樓,連綴延長,不曉得占地有多大。
看著那雙瑩綠色的雙眸,我愣了愣,半晌後才反應過來,那是冷月從船型大屋裡出來了。
趙梓桐在中間焦心的問我:“要不要去幫他?”
此時,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座圓形野生湖,麵積不大,邊沿半圈漂泊著荷葉,中心有一個以怪石堆就的不法則形狀假山,上麵熟有一株柳樹,柳枝垂落在湖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