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回過甚來,一臉震驚地望著餘飛,還未等他開口,餘飛已經搶先一步說道:“馬道長,你這是驅的哪門子邪呢。”
四叔一聽,從速連拉帶拽,將人都拖開了來,少不了又是一頓臭罵,
餘飛身形一閃,輕鬆便避開了四叔,旋即便到院子門前,雙手一推,便將已經落鎖了的大門推開了來,
餘飛在叢林中穿行了五天五夜,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劃得襤褸不堪,並且還沾滿了淤泥草屑,看起來,還真像是一個乞丐,
他這一行動把在場合有人都嚇了一跳,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是如何回事,而最吃驚的還當屬正聚精會神在“解剖”著老太太身材的那位馬道長,
剛走到門口,便被四叔擋住了來路,四叔一臉嚴厲地怒喝道:“站住,站住,你誰呢。”
大師都不敢再趴牆頭、擠門縫去偷看了,隻是圍在院子內裡,也不肯拜彆,悄悄地等候著馬道長做完法事,
劉慶喜更是大吼一聲:“媽。”便衝要上前去,卻被身邊的兩個年青小夥冒死拉住,
四叔領著一幫年青小夥子衝過來正欲將餘飛拖走,一看到麵前的景象卻也都震住了,隻見老太太腹部的衣服已經被翻開了來,暴露的肚皮上多了一道一寸來長的大口兒,而馬道長的一隻手裡,還握著一柄閃著寒光的匕首,
這時劉慶喜走上前說道:“這位兄弟的確是我朋友,路上剛好碰到了。”
餘飛冷冷一笑,說道:“四叔,你感覺這位馬道長是在驅邪嗎。”
餘飛早就推測會被禁止,他也沒想過三言兩語,這位四叔便會放他出來,不過現在環境告急,也容不得他多做解釋,
四叔麵色和緩了很多:“原來是喜子的朋友,現在內裡正在做法事呢,連喜子都出來了,你也就先在內裡等著吧。”
餘飛的氣魂悄悄無聲地飛到了馬道長的火線,麵前的景象頓時讓餘飛大吃一驚,這馬道長哪是在驅邪,清楚是在給老太太脫手術,他已經用一柄鋒利的匕首將老太太腹部的肚皮給劃開了來,而一隻手正往老太太的肚皮內摸索著,
見四叔彷彿有些躊躇,馬道長從速說道:“劉老四,這些年貧道為你們村做了多少事,莫非你還思疑貧道不成。”
四叔稍稍回想了一下,卻並未想起餘飛是誰,當時的環境,他底子就沒重視到餘飛的存在,
現在餘飛的氣魂已經非常強大,如果那位馬道長也曉得用靈識探查,很輕易便能發明,不過他這會兒正全神灌輸地埋著頭,也底子不會想到有人曉得用靈魂出竅術前來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