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冥王並未理睬餘飛,而是對著躺在地上的鬼斧怒聲喝道:“哼,不聽本座號令,毀滅聖椅,若非念汝對本座一片忠心,本座定不饒汝。”
餘飛滿心的迷惑,不過卻也並未多問,畢竟眼下還是經心對於幽泉要緊。
過了沒一會兒,濃霧急劇地流轉起來,而在那枚圓球四周,逐步構成了一個旋渦,彷彿正將玄陰之霧快速地吸入此中。
餘飛一聽,頓時便火了:“你覺得我怕你麼。”
站立在台階上的那副“甲冑”並不躲閃,反而笑得更加傲慢了,斧氣直衝而至,隻聽“砰”得一聲響,“甲冑”身後的玄色大椅被劈成了數塊,而再看那副“甲冑”,卻仍然聳峙在那,並且持續狂笑著,便像是沒事人普通。
眼看著兩人劍拔弩張,鬼斧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要上前禁止,卻因為體虛不能挪動腳步,因而隻能在一旁勸說,不過在這勢頭上,兩人底子聽不出來。
此言一出,氛圍驀地變得嚴峻了起來,九幽冥王將手中的玄冥鬼杖往地上一戳,滿身隨即披收回一股微弱的氣場,餘飛也不甘逞強,立即催動斬仙金芒,並將誅魔神劍橫在了胸前。
聽到這笑聲,餘飛幡然覺悟,現在他們大敵當前,如果自相殘殺,隻會讓仇敵受益,因而收起誅魔神劍,說道:“看在鬼斧大哥的份上,我不與你計算,不過你如果再濫傷無辜,我毫不會坐視不睬。”
因而也收起了針鋒相對的架式,也未幾說甚麼,回身望向台階,對這那副“甲冑”說道:“本座本不籌算取汝性命,汝卻不知好歹,便讓汝嚐嚐本座的短長。”說著,他將手中的玄冥鬼杖高高舉起,並大聲唸叨起咒語來。
霧氣逐步變得淡薄,火線的氣象也隨之變得清楚起來,隻見就在火線數十米遠處,聳峙著一座高約數丈的台階,在台階的正中心,擺放著一張玄色大椅,而在那張玄色大椅上,竟然端坐著一小我。
這傢夥竟然能夠置身於玄陰極氣當中,天然不會是等閒之輩,餘飛不敢怠慢,趕快將斬仙金芒催動了出來,鬼斧則敏捷跨上前去,擋在九幽冥王麵前,並朝著那傢夥大聲喝道:“幽泉老賊,還不快快滾下聖椅。”
果不其然,那副“甲冑”俄然抬開端來,收回了一陣陰笑。
九幽冥王自知如果沒不足飛互助,僅憑他一人之力毫不成能對於得了幽泉,是以本來便偶然與餘飛脫手,而現在餘飛既然已先作出了讓步,他天然也沒有持續發難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