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結束，穀修才氣夠顫抖地靠近他們，他看到了秦若白的眼睛，那雙眼睛裡含著一汪死水，她悄悄抹去，穀修踉蹌地向她挨近，付羌子就躺在她的邊上，嘴裡吐著一股股濁氣。他用淫邪的話持續挑逗著秦若白，秦若白冰冷的眼睛對上靠近本身的穀修，她在被扯破的衣衫堆裡摸索著甚麼，穀修看到了匕，她將匕舉起，對著穀修，暮氣道：“殺了我……”她的聲音嘶啞，不像是從喉嚨裡出，而是腹腔，那聲音繚繞在穀修的耳邊，近乎催眠。
他無法地抬眼，看著秦若白的屍身像瘋子一樣撲過來，慚愧道：“對不起若白，始終是我害了你……”說話之間，他一手抓住了秦若白揮動的匕，血從他手中流出，一滴滴落在了空中上。秦若白的屍身停下了，因為穀修的匕在她的傷口上重新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