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這個豬頭貨?

“巡查警察也要吃喝拉撒,並且林子地區也不算小,真的是防不堪防。”

“這、這……”我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從速找個板凳坐下。

“這女人說你是她的老闆?”

我毫不躊躇舉起甩棍對準他腦袋狠狠來了一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道:“現在人還在搶救?”

隻見另一名還算是平靜的警察取出對講機道:“呼喚總部、呼喚總部,我們在竹林裡發明一具乾屍。”

小雪道:“如何了?出甚麼事情了?”

這根甩棍上的冰團被那人打裂開後實在就相稱於構成了兩把邊沿鋒利的刀刃,我這一棍子抽在他臉上,實在就相稱於用兩把砍刀砍過,我得虧是冇用儘力,不然把他腦袋砍成兩截都不是胡想。

“慧慧,真不美意義,這事兒我必必要措置,今晚就慢待了。”

正在這時就見竹林另一端入口處一道身影斜斜映照出去,隨後一個身材又高又瘦的男人腳步踉蹌的走進了林子裡。

“你可不能亂來。”林懷民在我身後叮嚀道。

這片竹林區在臨江也算是很馳名譽的一處景點,竹子發展的極其富強,林中隻要一條小徑可供人行走,兩邊的竹子幾近是一棵挨著一棵長,即便是未成年的小孩都冇法鑽入竹林中。

“報警了嗎?”我問王大海道。

“唉,這個處所也是真邪門,你曉得嗎,我們在同一片地區抓到四名強姦女性的罪犯,我就搞不懂,為甚麼強姦犯總在那塊作案?”

“唉,我、我冇想到會如許。”

這兩人還冇站定,此中一人就驚呼道:“我的媽哎。”隨即今後連退數步,一屁股坐在地下,嚇的那副狼狽模樣的確就像見到了鬼。

彆人已經暈了,躺在地下一動不動,目睹他這副慘狀我內心冇有涓滴憐憫,反而有一種快感,恨不能用小刀把他給分屍了。

讓我吃驚的是這一棍子竟然打的他頭破血流,從額頭至下巴頦劃出一條又長又深的口兒,鼻子竟然從中切成了兩半,那血就像是捏爆的血漿袋,一股腦的湧了出來,灑在我的臉上、竹子上、草地上。

我暗中不免好氣,心道:“這類膽量還能當差人,連見點血的勇氣都冇有。”

他臉上的白骨都能瞥見,滿臉滿是鮮血,不斷的流淌入身下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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