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站了起來,兩隻手還向後伸去,把馮羽的兩條腿抱住了。
“那是我三弟,我冇那麼好的表情,是你大姐揹著我,我隻是摸了幾下她的小臀和小胸罷了。”馮遠仍然是淡淡的說著,一臉的不當回事。
揹著馮羽的女子,仍然走在七個女子的最前麵。
看到馮遠的臉上冇有痛苦的模樣,馮羽有些信賴相疑,眼睛轉了一轉以後,又對馮遠說道:“不對,那女子必然和揹著我的這個女子不一樣,我們換一換白馬兒。”
老七的話,當即讓身邊的幾個女子好一陣發急,七個女子冇有一個敢再出聲了。
“二哥,你快讓這女子放我下來,我快受不了啦!你再讓這個女子揹著我走,恐怕冇到杜家,我的兩條腿就成了廢料了。”馮羽的臉上,汗水還在向下賤淌,他的臉,因為身上的痛而變成有些扭曲了。
不一會兒,韋法進和杜吉新重新回到了屋子裡,兩人的手裡都抱著一小捆的乾草,但兩人都不敢走近那七個女子的身邊。
冇想到韋法進和杜吉新也想在這裡看看馮遠如何治這些女鬼,馮遠隻好承諾他們也留下。
走在前麵的五個女子,全都笑了起來,那排行第七的女子,更是嘻嘻的笑著說:“二姐,你八成是懷,春了,此次下山,就彆管人家是死是活了,先弄個俊男人,拜了花堂,成了功德,解了你這懷,春之苦。”
打是一陣打了,但一陣打也有停下來的時候。馮羽停動手來時,隻聽到老二又說到:“誰在打我?一打就是十六巴掌,我有那麼大的罪惡麼?……”
“奇特,我如何感遭到本身的後背上揹著一個年青的俊男人?”冇走幾步,揹著馮羽的女子又在馮遠的身後開口說話了。
前麵的女子,早已笑得花枝亂顫,老七還說:“二姐,那打你的人手軟還是手硬,你必然感遭到了吧,該不會你的男人也是吃軟,飯的吧?”說完,眾女子又笑。
馮羽讓第二個女子背起本身時,雙腿仍然被箍得很痛,他的臉上又呲牙咧嘴起來。馮遠又讓第一個女子背起了本身,臉上卻仍然一片雲淡風輕的模樣,馮羽看到了,嘴裡不再出聲。
馮遠聽了馮羽的話,也不說話了,雙腳停了下來,待到馮羽前麵的第二個女子走到本身的身邊時,手裡的梨木柺杖伸了出去,壓到女子的右肩膀上,女子當即被馮遠壓得在地上蹲了下來,馮遠走了疇昔,伏到了女子的後背上,左手把女子的脖子抱住,梨木柺杖從女子的右肩膀上稱移開時,女子又站了起來,雙手向後伸去,把馮遠的兩條腿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