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憋了憋嘴然後對我說道:“那走啊、你在這裡做甚麼?”
房間裡的擺放了很多散落在地的玩具,另有開了口的零食塑料袋,北方擺了一個供奉台,台上放了一個泡沫製的箱子,蝦米領著我們上前去指了指箱子裡的東西然後說道:“看吧、就是它了…剛買回家的時候我對它可好了,給它買了很多玩具、零食、還給它講故事聽,阿誰時候它還很聽話,每天睡覺我也能感遭到它就像隻很輕的小貓躺在我的中間,我彷彿並不驚駭,可厥後不曉得如何了…自從打掉孩子以後就不一樣了!這幾天我開端做惡夢,並且常常半夜嚇醒以後發明本身坐在床上、身材很疼痛,就像被人打過似得…整天無精打采非常倦怠…因為驚駭、以是這幾天我都冇有進這間房間來了…”
箱子裡鋪滿了棉絮、四周擺了很多小娃娃,中間則放了一個手掌大小的膠囊,內裡裝了一個雕鏤成孩子模樣的人偶、膠囊裡浸滿了黃色的液體也就是屍油,看著還是有些瘮人…
何仙姑這麼一說蝦米嚇得直求何仙姑幫她。
蝦米冇說話、我白了何仙姑一眼,何仙姑對著蝦米說道:“乾嗎?還怕本仙姑把你家偷個精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