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中劍,傷及肺部,肋下中劍,險穿腎臟,究竟是誰下的毒手?”
銀河一眼就認出了那人的身份,恰是具有乘黃仙根,玉清師叔的首席弟子虛瑩。能與長樂道人纏鬥很久,她的氣力絕非普通。如果平常時候,她定然不會呈現在崑崙山,隻是以刻清字輩弟子傷殘殆儘,崑崙山急需有才氣的弟子坐鎮,分擔各種事物,這才讓虛字輩弟子來此鎮守。
銀河暴喝如雷,攜裹著漫天的肝火和殺意,飛起一腳直踹清逸胸口,將他如同渣滓一樣踹飛了出去。
銀河看到血流滿地的清真,曉得不容擔擱,倉猝抱起他緩慢的下山,直奔廣場四周的煉丹閣。
“噗……”
“噗……”
冇了反對,王廣麵露猙獰之色,劍光直指銀河心臟部位,竟是想要一劍穿心,不給銀河留下半點活命機遇。
虛瑩進步了調子,因為嗜殺同門並非兒戲,周遭圍攏過來的弟子更是聽得瞠目結舌,實在不敢信賴清逸三人會這麼不要命。
“滾!”
“你們給我等著!”
“戒律閣!玉陽掌教閉關今後,戒律閣完整成了兒戲!清逸三人曾經想要放火將我活活燒死,成果呢,不過是關了幾天就放出來了。虛穀一樣想殺我,也是關了幾天就放出來。然後就是他們無所顧忌,變本加厲的向我展開抨擊。”
“還能有假!”
虛瑩勸道:“如果事情失實,自有戒律閣的師弟出麵幫你討回公道,如果你擅自脫手,恐怕冒犯門規,那可不是兒戲!”
無窮無儘的綠光快速的往回收縮,像是大海退潮,點滴不剩的退回了銀河的軀體裡,他的肌膚也由翠綠漸突變成了淡綠,逐步的規複了古銅的光彩。
為救清真,銀河是完整的豁出去了,沿途接連撞倒了好幾個師弟,還未到煉丹閣就已經先鬨得沸沸揚揚。
如果頂峰之時,十個王廣加在一起也不是清真的敵手,可現在清真隻能勉強站立,又不敢遁藏,以免王廣趁秘密了銀河的小命,幾招過後身上已是連中兩劍,雖非致命,可卻血流不止,狼狽非常。
“你還是先救清真師兄吧!”
“如何回事?”
銀河身後的參天古樹快速的枯黃萎縮,終究變成一堆齏粉隨風而散,便是他四周遍及的雜草也一樣如夢幻泡影般,渙散一空。
“哼,你是甚麼心機,覺得彆人都不曉得嗎!”
“妖怪……”
“甚麼!真有此事?!”
一道清脆動聽的聲音俄然響起,令銀河的煩躁稍稍平複了些許。循名譽去,但見一名身穿道袍,端倪如畫,身姿綽約的師姐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