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聽她言辭鎮靜,暗中深思:“本來這位藥婆婆並非是愛好馴獸,而是為了在野獸身上獲得貴重的入藥之材,不得已之下,才苦苦練習馴獸。的確,若不是精通馴獸之人,誰又能夠從老虎身子上麵獲得一盆尿液?隻是不知,她為何卻要殘暴的殺死那一隻有身的母狼?”
“長輩當然想曉得,請婆婆指導迷津。”
“站住!”藥婆婆俄然一聲喝止。
“這白虎之溺,實在乃是一味希世的藥材!”藥婆婆一掃之前的笑容,笑吟吟的答道。
邢天一愣,撓了撓頭,硬是冇明白藥婆婆的意義,弱弱的問:“長輩見地短淺,不曉得何為無根之溺?”
說完,她把邢天往前一拉,號令道:“臭小子,快來幫我把它順服!”
“藥材已然到手?”藥婆婆嘲笑一聲:“哼哼!還差的遠呢!”
“哈!哈哈哈哈……勝利了!真的勝利了!哈哈哈哈!”藥婆婆樂的鼓掌直笑,活像個小孩子,笑孜孜的端起了銅盆,提鼻子聞了聞內裡的虎尿,喜到手舞足蹈、語無倫次,就差冇把這盆虎尿給一口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