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三人聽了各自歸處,內心都是砰砰直跳,暗想顛末千難萬險,終究正式拜入了風火雲雷四宗當中習武修行,回顧這一日的風波和艱钜,既唏噓,又感慨,愈發的感覺這統統來之不易。
他細細打量這婦人,見她不到四十歲年紀,身穿一身白底青紋的長袍,一頭長髮都高高束在頭頂,做一個道姑打扮。固然穿著樸實,卻袒護不住一臉的淡雅和芳華,固然不塗半點兒脂粉,卻仍然透露著一股清麗動聽之色。
隻聽九遐笑道:“你的事情,我都聽笙兒說過了,你救了她的性命,就也是我的仇人。”
邢天心頭一熱,喉頭莫名的一陣哽咽,彷彿在草原上經曆的那些風雨和孤單都煙消雲散,再也不會埋藏心底揮之不去。
莊銀笙見母親不怒自威,隻能撅著嘴,怏怏的不再言語。
“哈哈哈!”黃真一鼓掌而笑:“好!既然如此,邢天便拜入禦風宗為徒;嶽羞花是女子,天然要歸在玉雲宗門下;而這位姓胡的小友,言辭滑稽,話語靈動,非常合我的脾胃,便收在我熾火宗門下罷了!”
九遐見他冷靜不語,就收斂了悲切的麵如,強行笑著道:“不過現下可好了,你現在來到遨山了,就再也不是孤兒了,這裡就是你的家,統統的師兄妹們都是你的親人。”
九遐回神看了看其他幾位宗主,心中公開考慮策畫,熾火宗武功講究陽剛威猛,大開大合,較著與邢天這類削瘦的身板不相合適。又掃了一眼裂雷宗宗主蒼擒虎,見他自打邢天等人上山以後,就一向悶悶不語,斜眼瞪視著邢天,猜想他定然為蒼霆受辱之事耿耿於懷,看來邢天是說甚麼也不能拜入裂雷宗做弟子,不然這蒼擒虎拿他泄私憤,反倒害了邢天。
他看著九遐如此清麗淒婉,心中不由產生一股非常的感受,隻感覺她像是本身的親人,既溫馨又體貼,既實在又暖心。
“那如何行?”莊銀笙俄然打斷了黃真一,笑吟吟的來到了第三把交椅前,把頭靠在了上麵端坐的一個婦人膝上,手指著邢天,輕聲道:“媽,他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邢天哥哥,你把他選到玉雲宗裡,親手傳授他最高強的技藝,好是不好?”
莊銀笙又把嶽羞花先容出來,嶽羞花也忙豪聲敘禮,黃真一聽了她的名字,更加感覺可樂,點頭笑道:“本年選出的這幾個弟子公然個個機警聰慧,根骨上佳,哈哈,說句實話,我還真有點兒想把他們三人全選到我熾火宗裡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