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鵲卻像冇看到,一雙俊朗的眼睛隻望著遠處,朗聲言道:“邢天、嶽羞花、胡者也三人,均順利的通過了第三關比試,這就隨我去登上熾火嶺,拜見三位宗主。”
既然遨山派武學如此駁雜奇妙,又如何還會把入門弟子之前所學的武功好壞放在第一名。
邢天和嶽羞花聽了這話,心頭齊喜,深思半晌,卻又一起盯著馮肖末,不曉得為何林驚鵲未說他的名字。
驀地之間,青影靈動,那林驚鵲橫飛出來,迎著胡者也衝了上去。他使出了長風送雁咒,公然像一隻林間驚飛起的鵲兒,渾身鼓盪著縷縷真氣,閃電般飛到了半空,伸手攔腰接住了胡者也。
安知林驚鵲這一下進犯使的倒是虛招,腳尖一點,身材躍在空中翻了個跟頭,就已經颼然來至了馮肖末的身後。他左手做鉤狀,暴長出去,在馮肖末脖頸之側一打,一招便已扣住了他身前穴道;右手又在他胳膊肘上運勁一彈,馮肖末的手臂一陣痠麻,那湛秋劍就脫手而去,掉在了林驚鵲的腳麵上。
胡者也隻感覺胸口一陣鑽心的疼痛,兩眼悶黑,渾身痠軟,立時鬆開了手。他是個文弱墨客,涓滴不會武功,危急當中毫無應變之策,頭下腳上的就朝著空中的山石摔了下去……
這連續貫的行動有如穿林雨燕,既迅捷,又文雅,直叫邢天等人既看花了眼睛,又長歎了一口氣。
他這話一出,邢天、嶽羞花一起收回了不成思議的驚奇。馮肖末天然更是半臉震驚,半臉茫然,還覺得本身聽錯了,顫聲問:“你……說甚麼?”
邢天聽了,也感覺這話在理。莊銀笙曾經說過,這遨山派數百年來沉澱下來了數不清的精美武功,很多人一輩子連此中的一半兒都學不會。特彆是阿誰遨天功,共分四層境地,百餘年來乃至冇有一人能夠衝破第四層境地,就連現在的掌門莊戰乾也不例外。
“那……我呢?”馮肖末也聽出了不對勁。
邢天微微一愣,不曉得這林大師哥作何企圖。
林驚鵲輕聲嗯了一下,便鬆開了手。馮肖末隻覺氣血一衝,頓時規複了行動,就捂著肩頭,緩緩的轉動本身的胳膊,滿臉怨怒的看著他。
定睛一看,多虧了林驚鵲的相救,胡者也竟然是毫髮無損,隻不過這胡者也忒過怯懦如鼠,這一墜之下的乾勁過分生猛,早就白眼一翻,又嚇得昏死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