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問道:“這到底是甚麼回事啊?”
過了一會,杜局長和肖老一起隨姨奶進了屋,嚇了我一跳,“這甚麼陣仗?”我一臉驚奇的問道。
杜局長將我骷髏圖騰的事跟毅將說了一下,毅將看了看我後腰,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被本命的骷髏咬了,這應當不是降頭術,降頭術不會用本命的東西當作降落頭的引子,那樣一旦失利連命都保不住,應當不是中了降頭。”
肖老和杜局長在我後腰研討了半天,麵麵相覷的看了相互一眼,“您說的骷髏標記在那裡?”杜局長看向姨奶問。
杜局長俄然神采大變,“不對,這是……”他還冇等說完,就上來要拉我,卻被某種看不見的東西彈開,模糊的我感覺彷彿甚麼物質在我跟付馬身邊環繞著,讓大師不得近身。
付馬連連擺手,道:“冇甚麼,都疇昔了,人如果老逗留在疇昔,那活著也冇甚麼意義了。”說著,他捲起衣服,暴露後腰,在付馬受傷以後,我再冇看過他暴露洞察之眼,此次再看,他那眼睛已經閉上了,並且四周有較著的傷痕,這傷痕就是拜老三所賜,如果大戰那一天真的製止不了,我必然會親手找老三算賬。
“甚麼意義?”我皺著眉頭問道,聽到了騷動,楊燦燦和鴻天也趕到了,趕緊問產生了甚麼,我將之前的事情跟她們說了一遍,大師都唏噓不已。
我固然不曉得究竟產生了甚麼,但付馬必然有傷害了,我剛要看看環境,付馬敏捷的躲到了一邊,從他手裡敏捷冒出兩縷頭髮,這頭髮的色彩是烏黑色,我們從速往中間躲開,他看著我們奸笑了一聲,便徑直跑了出去。
肖老皺著眉頭,看了好久,杜局長不再說話,看著肖老,彷彿在等他頒發定見,“如果方纔標記還在或許還能判定出來,現在完整消逝了,我也冇法判定,若說是中了蠱或者降頭,那得讓降頭師或者蠱師看看。”肖老嚴厲的說。
“我看還是讓毅將來看看比較穩妥。”肖老擁戴了一句,杜局長點點頭,一提到毅將,我彷彿也好久冇見他了,也不曉得現在規複的如何樣。杜局長帶著我們到了毅將的房間,付馬也在,毅將還是老模樣,黑褐色的皮膚,臉上幾近冇甚麼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