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墟不是隻要歸墟之心能翻開嗎?我如何感受彷彿誰隨隨便便都能翻開一樣呢?”我滿臉迷惑的看著世人。
“但是鴻天跟黑薩滿有甚麼乾係?還要黑薩滿的首級親身來?”付馬用手托著下巴,做了一個闡發的姿式。
肖老對勁的揚起脖子,輕哼了一聲,“老朽猜的。”楊燦燦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
“你如何曉得?”楊燦燦獵奇的問。
“成果甚麼?”鴻天輕聲問,我看到她的眼圈紅紅的,也難為她了,這麼大了才曉得本相,必然很難接管吧。
八公動了動嘴,緩了半晌,彷彿極其不肯意提起此事,最後還是拗不過鴻天,道:“你的母親——她或許還活著,或許已經死了,我也不曉得,當年我有預感在某地會有一場師徒之緣,因而我以卦術詭計卜算出這場緣分的詳細位置,卻不管如何都算不出來,並且卜出的卦象很奇特,按著它的唆使,我收到的徒兒是個死人,但天機隻能流露至此,再持續窺測就會有違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