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在不遠處高低打量兩具棺材很久,道:“這兩具是薩滿教用於看門的毒屍,劇毒非常,千萬不成觸摸。”白叔提示道。
等我再展開眼睛,肖老渾身滿臉都是血,正在為我措置傷口,我俄然聞聲楊燦燦大喊:“君揚——你——你——呈現四個瞳孔了。”
楊燦燦頓時轉向白叔,嚴峻的問:“這是甚麼毒,你曉得嗎?”
白叔頓時滿臉淌汗,“這……這是薩滿教製造香屍的秘料,香屍就是活體放入此種秘藥製造而成,那……那君揚……”
“應當又是個大粽子。”我隨口說了一句。
兩幅棺材都做成的人的形狀,兩具棺材的蓋上都畫著人像,左邊是男像,右邊是女像。左邊的男像跟那張鬼臉長的有幾分類似,眼睛很大,仍然是重瞳,鼻子和嘴都是普通比例,男像的頭上戴著一頂貌似,很像之前白叔和黑薩滿那些人帶的,帽子之上的裝潢似一個鹿角,肖老說過,這角的叉數分歧,代表的職位分歧,我數了數,這個男像是九叉,跟白叔的帽子是一樣的,帽子前也有一麵小銅鏡,他雙手放在胸前,拿著一麵鼓。
我剛要往側麵走兩步,就聽吳子涵在身後大喊:“君揚,蹲下——”我先是一愣,也來不及反應,從速蹲在地上,頓時感到胳膊上一陣劇痛,耳邊飛過搜搜幾聲,俄然,在耳邊響起一個聲音,聽起來半死不活的,喘氣著,卻充滿了嘲笑:“你真弱——”
“還觸摸個六餅,從速繞著走得了。”我說道,遠遠的繞過人形棺往河岸走去,俄然,那男像人形棺顫抖了一下,刹時滑到了我麵前,橫著擋住了我的來路,我頓時就愣住了,這玩意還他媽動員的?
肖老倉猝的拿來藥品,滿頭大汗,邊籌辦邊在一旁叨咕:“先把箭拔出來再說,君揚,有倒刺你忍著點。”說完拿了一粒藥放進了我的嘴裡,有點像薄荷,頓時感覺滿身都麻麻的,大抵近似於麻藥的服從吧,但是手臂的疼痛仍然是鑽心的。
“也一定。”我說道,“那老蔡他們父子是如何出去的?並且還能拿到玉佩出去,他們也是白薩滿嗎?”
肖老不曉得在想甚麼,雙手一向在那鬼臉的眼睛上摸索著,聽我這麼一問才緩過神來,臉上暴露茫然的神采說:“這重瞳的人在當代都是吉祥之照,大富大貴之相,出了很多賢人,更是帝王之氣的意味,比較著名的幾小我就如倉頡是黃帝期間的造字賢人,虞舜三皇五帝之一,晉文公重耳是春秋五霸之一,項羽泰初絕今的西楚霸王,另有問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南唐後主,如果通靈之人,那麼神力是不成小覷的,傳說重瞳能夠看到四層天下,詳細是哪四層我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