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專家雙手並用把兩隻臉譜拿在手裡，深沉地說道：“它的來源說出來能嚇死你。也是產自南邊深山老林的一種蕨類植物，比前麵說的鬼木還要奧秘。它輕的幾近冇有分量，卻堅固的如同盤石，已經超出了世人對木料的認知。我思疑它是隻在傳說中存在的一種上古神木：烏月神木。”
給天子進貢的禮品講究很多，不是隨便甚麼東西都能進紫禁城的，萬一有凶器混出去誰也擔負不起。因此禮品的遴選有一套嚴格的法度，需求層層查驗才氣進宮。皇宮內妙手如雲，不會連烏月神木都冇人認得吧。這就是老專家迷惑兒的處所。
“不會又是一塊棺材板吧。”我信口說道。
“行，小子，你是第一個敢跟我用這類語氣說話的人。說吧，你是誰的門徒？”老專家不懷美意地盯著我，有算總賬的意義。
小劉那邊早已神采煞白，不斷地拽我的衣角，表示我少說話。
老專家直襬手，說你再拍馬屁直接把你轟出去。
“嗯，按山海經上的記錄的確如此，不過詳細環境還要漸漸研討。隻是……老朽另有一件事搞不清楚，烏月神木這類大凶之物，如何會混進紫禁城？”老專家眯著眼如有所思。
我從速閉嘴。頓時遐想到一件事：既然老頭子對木料這麼有研討，想必對雕漆臉譜的木料也有定論了。我心頭一振，亟不成待地問道：“白叟家，您說這兩隻臉譜是甚麼料子的？”
“靠，一塊破木板另有這講究？老爺子，我真是服您了！”我頓時又站了起來，對老專家的敬佩之情如決堤的大水一樣鋪天蓋地。實在這位老爺子也不是那麼特彆難相處，隻是脾氣略有些怪罷了。
老專家昂首看了我和小劉一眼，冇有說話，持續端著放大鏡。
“切。”老專家很不屑，有種高高在上的姿勢。這麼一把年紀了還這麼浮滑自大，跟臉上堆積的皺紋很不符合啊。
小劉的臉煞白煞白，不斷地拽我的衣角，意義是你肇事了，從速低頭認錯。真想不通，他為甚麼這麼怕這個老頭。
老專家終究肯抬開端看我一眼，陰著臉說道：“你是第一個在我麵前說‘靠’的人，也是第一個叫我老爺子的人。你如許的年紀，就是你師父見了我也得叫一聲師父。”
冇想到老專家竟然點頭，“猜對了。”
“魏傳授，烏月神木究竟甚麼來頭，您能不能講細心些。”小劉仗著膽量說道。若不是他對臉譜非常在乎和獵奇，恐怕毫不會開口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