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也不必我說了吧。除了這些照片,我這裡另有各種錄相,灌音,以及他的通話記錄,行跡記載……如果你想和他仳離。我可覺得你請最好的狀師,讓你和你和孩子獲得儘能夠多的補償。”魏佳音微抿了一口清茶,說。
當初的周曦,實在並冇有甚麼爭奪產業的野心。如果不是,魏家川,另有她的公公,實在太令她絕望,把他們母子逼入絕境,她也不會想去跟他們爭甚麼。
需求資金,她隨時都能籌措到一筆。
對於伶仃無援的周曦來講,魏佳音的呈現,就像是一根拯救稻草,她冇有彆的挑選,隻能抓住。
這此中,有的是公公曉得的,有的是公公不曉得的。魏家川實在也不笨,曉得這事情,得藏著掖著點,但同時,他也蠢地短長,他自小被嬌慣慣了,底子不曉得家中的實在環境,真覺得自家是金山銀山,吃不倒,專愛在女人勉強講麵子,甚麼東西都往外送。
忍地時候愈久,孩子越來越大,周曦對魏家川,那點殘存的伉儷情分,也成了完完整全的怨和恨,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何況是又冇有血緣乾係的伉儷呢?
“不消嬸嬸你去套,費事你在魏叔叔耳邊煽風燃燒,便可,後邊的事情,我們會辦好的。”魏佳音明白,二爺爺真正信賴的人,恐怕也隻要本身的親兒子,兒媳婦,他也是信不過的。
照片她並冇有帶走,她信賴魏佳音,既然能拿出這麼多,必定另有更多,放本身這裡,還不如放她那邊安然。
卻不想,他不但對兩個孩子不上心,對外頭的小三心疼有加,更是把家裡的貴重東西,屋子,錢,全都巴巴地送了出去,一日複一日,數額大地令民氣驚。
“這是我此次帶到都城來拍賣的東西,這裡隻是一部分罷了。”
她的孩子,跟著大爺爺一家,學幾分本領,也不會和現在如許,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是一事無成。
魏佳音明白她心中所想,微微一笑:“不消我說,嬸嬸也曉得,魏家現在剩下的財帛,底子冇剩下多少了吧。那些,我也瞧不上,看看這個吧――”
這家裡,也隻要本身的孩子,是跟本身一條心。
“你需求我幫你做甚麼?”周曦沉著地問。她很快就決定,站到魏佳音這一邊,跟著魏家川他們,她得不到半點好處。
丈夫出軌,公公無私,隻寵著兒子,如果她再不為本身和孩子籌算,隻怕今後都得賠在這個已經腐朽入骨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