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一說瘦子頓時陰陽怪氣在一邊笑了起來,一邊瞄一邊嘲弄道:“我說老張,難怪你丫在西南和老子做任務的時候,說啥不肯脫衣服一起跳河裡沐浴,敢情是身材出缺點怕人瞥見啊?嘖嘖,這小竹筍,挺敬愛的……”
……
沙沙沙……
“去耳室?”
張金牙這貨也生性,都被咬成個血葫蘆了還不消停,褲子都不提,一腳就把那屍蹩踩得綠水橫飛,乾脆都踩扁了,這才咧著嘴露著他那顆招牌式的大金牙嘲笑道:“就你個小東西也想走爺的後門?”
屍蹩!?
張金牙臉皮厚也扛不住我們這麼嘲笑,“噌噌”提起褲子狠狠瞪了我們兩個一眼。
我們幾個合計了一下,眼下也冇彆的體例了,就這麼整吧!
本來一些和成年人巴掌大小的節肢植物,也就是……蟲子?
瘦子冇理睬這傢夥,直接說道:“屍蹩這東西是群居的,跟狼群差未幾,這麼多的屍蹩湊在一塊兒,準得有屍蹩王批示統領著,那屍蹩王眼下不肯呈現,我們隻能去耳室找它了,就挑個大的整,隻要整死屍蹩王,這些屍蹩就慫了,當時候咱冇準兒還能有活路!”
這些蟲子通體黑黢黢的,看上去就跟蜣螂差未幾,也就是屎殼郎,但是屎殼郎卻絕對冇有這麼大,這玩意我估計了一下,少說少說體長也在十五公分開外了,倒是讓我想到了彆的一種節肢植物——大王具足蟲!
我們幾個一看這環境趕緊心說張金牙是跑不了了,立馬就衝上去救他了。這傢夥固然不隧道,並且還坑,但好歹也是我的隊友,當初我被笑麵屍盯上的時候,也是他幫了我我才保住了命,固然我們幾個你救我我救你早就變成了一筆胡塗賬,分不清誰欠誰了,但要放棄張金牙我也做不到,以是我是第一個衝上去的,疇昔拿著刀背在張金牙的身上一刮,直接削飛了十幾隻屍蹩,但是集合上來的越來越多了,就連我都被咬了一口,一時候我也腦門子上沁出了盜汗。
摸金下墓,不怕鬼,不怕粽子,就怕屍蹩!!
張金牙這會兒也緩過勁兒來了,跟著我一股腦兒衝下了台階今後,竟然二話不說就開端脫褲子,一轉眼把屁股上印著蠟筆小新的大紅褲衩子都扒下去了,羞的步隊裡的幾個女同道當時就彆過了頭,不過他這一脫褲衩子,頓時啪嗒一下掉出來一隻體型比較小的屍蹩。
因而我忍不住嘀咕道:“大王具足蟲不是餬口在深海中麼?如何呈現在古墓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