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為之吧,如果你做的不好,我隨時會返來的。”
“哦?不會嗎?”烏鴉皺皺眉問道,“為甚麼?”
“還記得你對我們下達拜托的時候如何說的嗎?兩次拜托,不管是口頭拜托還是隨後簽訂的筆墨左券,都犯了一樣的弊端。從第一次拜托你就一向在說,你代表錦緞城和我們建立臨時的左券乾係,冇錯吧,以是,我們的拜托人不是你啊,而是錦緞城,你隻是錦緞城派出的代表罷了。”
“在鐘塔上的時候。”張露鎮靜的淺笑著,“玫瑰姐姐承諾幫我了。”
“因為你給我們留下了這個機遇呀,嗬嗬嗬嗬。”清脆的笑聲,從掛著標準化的禮節性笑容的玫瑰口中收回,“你太自傲了,乃至於留下了一處小小的縫隙。”
“以是說,傭兵們行事,實在總有纖細的不同,這是由每個傭兵的愛好決定的。很不剛巧的是,我們的愛好和你的略微有點偏差,你對待本身都會的行動,我們無權乾與,但是,會讓我們感覺很不爽。”
“嗬嗬,或許你這幾年一向在代理城主的職務,讓你健忘了你還不能真正代表這裡吧,因而就給我們留下了公道反叛的餘地。既然能夠在不影響團隊名譽的根本上,還能讓本身感覺很爽,我們又不是笨伯,為甚麼不抓住這個好機遇呢?”
“當然有。”玫瑰冷酷的笑著,翻開琴匣在內裡掏了半天,“呐,棒棒糖,你mm親手做的。”
“好,很好,非常好。”烏鴉似笑非笑的漸漸點點頭,不再和玫瑰持續對峙,目光轉向張露,“小四啊,這纔是真正的釜底抽薪吧,甚麼時候策反的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