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豹的雙手從背後扶著無骨的腰,前身緊緊貼著無骨的後背,胸前的飽滿跟著身軀的扭動,在無骨的背後細細的摩擦,口中火一樣的氣味噴在她暴露的肩頭,讓兩人的目光同時變得迷離。

“哦?”烏鴉眼睛眯起,笑容閃現在臉上,看了看麵無神采的玫瑰,指指本身的鼻尖。

彷彿感到到了烏鴉和玫瑰的目光,舞台上兩人的目光同時看了過來,看到烏鴉的一刻,無骨微微一愣,歪著頭對雌豹說了點甚麼,雌豹仰開端,噬咬著無骨的耳垂,低聲的答覆讓兩人收回一陣聽不到聲音的嬌笑。

前麵一個,是柔若無骨的的無骨,她看起來春秋不過二十四五歲,苗條的腿,小麥色的皮膚上彷彿覆蓋了一層細滑的油脂,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不盈一握的腰,小腹上幾塊肌肉跟著身軀的扭動悄悄顫抖,細細的汗珠從緊緻的皮膚中排泄,伴著肌肉的顫抖,在皮膚上拖出幾道晶瑩的水跡,矗立的胸,包裹在紫色的胸衣裡,每次上身閒逛,總有一抹白膩在胸衣邊沿若隱若現,披髮著無儘的引誘。

霓虹燈閃亮的舞台上,身披皮衣和金屬的重金屬樂團已經臨時退場,此時舞台上響起的,是舒緩輕柔如同枕邊私語普通的樂曲,如泣如訴的曲調如同抵死纏綿的細細呻・吟,在聽者的心頭悄悄抓撓著,讓人渾身酥癢,卻又始終不得擺脫。

舞台下,舞池裡的觀眾們早已如醉如癡,忘情的喝彩著,酒精和音樂的刺激,已經把他們的明智燒成了灰燼,讓黑暗中響起的除了喝彩以外,另有不時收回的,飽含深意的低低喘氣和低吟。

烏鴉收回的手指上,一樣留有一絲血跡,無骨大腿前側一道淺淺的傷口說瞭然血跡的來源。把手指放進嘴裡,細心咀嚼著血的味道,烏鴉暴露了標準的光輝笑容,眯著眼睛說道:“你的血真甜,我喜好,嗬嗬嗬,冇錯,我喜好你。”

“咻,這個端方我喜好。”烏鴉吹了聲口哨,俄然披風一抖,藉著霓虹燈一暗的空檔再次遁入暗影裡,從玫瑰的身邊平空消逝了。

“私餬口從不過問。”玫瑰冷冰冰的說道,“想去就去,不過等玩夠了就把小火也揪返來,籌辦回家了,奉告她想玩明天閒下來再說。”

“哦~~~”,歇息室的門剛一翻開,鋪天蓋地的呼聲就如同海嘯般劈麵而來,閃動的燈光和古怪的異化氣味,再度激起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無骨又一次舔了舔嘴唇,對烏鴉眨了眨眼,挑逗般的把食指按在他的胸前,從下至上,悄悄的,悄悄的,向上滑動,一起滑到他的脖子,指尖鄙人巴上滑來滑去,每一次碰觸,都彷彿帶起一道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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