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如許的人哪有甚麼貴姓?哈哈,免貴姓陳,你們叫我老陳就好。”中年男人趕緊擺擺手,彷彿看出穆子期等人的迷惑,笑道,“這兩天來我們這裡坐船的人很多,我們一看就曉得了。”說著還看了一眼穆家的驢車,此次冇有車棚子,隻是在糧食上麵鋪著兩層油布,穆子清和穆圓圓則蓋著半舊的棉被取暖。
“那下一趟船甚麼時候纔會到?”穆子期忙詰問,他有些絕望,本來覺得一到這裡便能夠頓時坐船分開,冇想到還得等。
“大郎,你放心啦, 像我哥說的,大不了我們就在淨水鎮逗留, 萬一是真的呢?如何看都是南邊那邊好, 傳聞一疇昔就能分到屬於本身的地盤, 那邊還很繁華,你單看從那邊流過來的布料就曉得了。”一旁的劉延舟插嘴道, 他長得濃眉大眼, 臉上經常帶著笑容,現在的神情充滿了躍躍欲試。
老葉氏聞言,隻能無法地歎了一聲。他們這些出來的人也不必然會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