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期歎了口氣,看了看腳下的草鞋,有些愁悶。這才方纔褪下死皮的腳板又要開端折騰,估摸著等定下來腳丫子又該磨出一層厚厚的繭子。
……
“當時應當就是些財物,他們去當鋪換了銀錢纔給我們。”最後,老葉氏做了總結。
說到這裡,老葉氏目光悠遠,她想到了過世的丈夫,就算她厥後生不出孩子,丈夫對她仍然很好,要不是她不樂意,當初丈夫是想帶她去外埠的,隻是她本身不肯罷了。
穆子期連連點頭,心下一鬆。
當然,他向來冇有想過會和疑似穿越者的當權者相認,相反,他不敢透暴露來,反而要把本身當作這個天下的土著。
穆子期大吃一驚,他原覺得本身要費儘口舌才氣讓老葉氏他們同意,冇想到剛一提起她就點頭了。
終究,穆子期還是無功而返,不過其他幾家倒是分歧同意要去藥店買防疫的藥物,另有多買糧食儲存。對於二房果斷拜彆,他們固然不附和,但反對無效後也冇說甚麼風涼話,反而讓他們一到處所安寧下來就立馬寫信返來奉告,如果北國那邊真那麼好的話,那他們能夠真的想方設法疇昔。
同甘共苦了那麼久,現在竟然也要彆離了。
至於他的箭袋,之前經心打造的鐵箭支早就在逃荒的路上用光了,厥後都是本身削的木箭,殺傷力不敷,到了林縣後,穆子期上個月才彌補一批,為此花了很多銀錢。
和穆子期他們事前預感的一樣,穆多糧他們對他帶來的動靜很正視,但對於搬離紛繁點頭。
“這類事不能心存幸運,感覺疫病必然不會找上本身。”老葉氏摩挲著穆子期隻要一頭短髮的腦袋,歎道,“今晚我們就清算東西,你待會和陳香去你大爺爺、三爺爺他們那邊把瘟疫的猜想說清楚。”話音剛落,再幫他把頭上的布巾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