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著腳的身子一晃一晃的，乾脆便鬆了手緊緊抓著皇後衣領。
這孩子，當真與普通兩歲多孩子無二。
“早便聽聞沈夫人麵貌生的極好，今兒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小含玉更是比母親還要精美幾分。”身邊有女子應和。
皇後垂眸，彷彿在深思。
“涼涼，涼涼，這個姨姨生的好...”小馬屁精瞪著雙圓滾滾的眸子，身子一晃一晃的，骨頭到底另有些軟。
多桑時年紀小也就罷了。當時天子本就畏敬她是多桑的小祖，也並未起彆的心機。
那說話更是脆生生的一句一句來，固然都是短句子，但在很多人眼中已是不成思議的存在。
沈含玉的生長，幾近每年都能夠出一本厚厚的記錄。
乾脆便把她抱著坐在膝蓋上，彷彿想起含玉方纔的話，便是內心不信，又忍不住把她往下挪了挪。不再靠近肚子的間隔。
“姨姨低頭，低頭....”軟糯的嗓音帶著滿滿的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