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娶李容娘我看也是門當戶對,要不是他伯父,他那裡能過上這般殷實的餬口?”
周齊暉勒住韁繩,輕視地俯視著張彥瑾道:“我當是誰呢?這不就是宮門口被打得屁股著花的張彥瑾嗎?如何屁股還冇有長好,就敢出來閒逛了?”
他將送給張彥瑾的禮盒翻開,朝著張彥瑾擠了擠眼睛道:“這是兄弟我專門給你找來的人蔘,你好好補一補從速好起來,一群兄弟們還等著你我們一起去打馬球!”
“二郎,這記性啊。”綠綺笑嘻嘻地說道。
張彥瑾和陳溯方纔來到打馬場,就看到不遠處一個穿戴一身簡易盔甲的男人,陳溯頓時說道:“那就是周齊暉。”
陳溯這時候顯得有些義憤填膺,然後湊到張彥瑾身邊來,說道:“張兄,我們當中和周齊暉職位相平也隻要你了,這件事你可不能不管啊!周齊暉敢欺負我們兄弟,那就是看不起我們,他現在敢讓仆人那麼做,如果這一次我們不說甚麼,今後他就敢欺負到我們頭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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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彥瑾端著茶杯的手一頓,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這周齊暉為了贏球竟然用如此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