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敏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聽我說完!”
唐敏點了點頭:“西側的山林富強,如果逃了出來,躲藏的概率會大很多,何況早在發覺事情有變的時候,我就已經收回了求救信,如果順利的話,我們隻要躲上幾天,幾位將軍就會帶著兵馬前來援救,到時候,魏王就是那甕中之鱉了。”
聶止疏緊緊地握住拳頭。
過了好久,連陶羨都有些不耐煩了,唐敏才放下望遠鏡,沉著地說道:“除了在彎道處的一隊兵馬,這兩邊山林裡頭都各藏著一隊人馬。看來這魏王對楚王倒真是極其正視。”
“那是四個字。”唐敏麵色穩定,又搶在陶羨插嘴之前接著說道,“難怪玄一不讓你領兵,寧肯讓你多此一舉帶上我這麼個不會武功的。要照你這麼做,我們這點人馬還不得全軍淹冇,還談甚麼庇護楚王?你說是不是,陶老三?”
容禛搖點頭:“不曉得,我隻是感覺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不知之意他們現在到了那邊?”
陶羨皺起眉:“管那麼多做甚麼?一個字,乾他孃的!”
這一次因為時候告急,再加上容禛也不欲過分招搖,所有身邊所帶的保護並未幾,是以他在第一時候就看明白了情勢,他們冇法與對方硬拚,再加上對方弓箭在手,遠遠比他們的上風要大很多。
“你的意義是,等楚王進了雲涇道,我們再出去策應?”
容禛心中一凜,卻立即就朝箭射過來的方向看去,那邊有一隊馬隊正朝著他的方向而來。
“彆說話。”容禛抬高了身子,低聲道,“我們中了埋伏,燕京隻怕已經不成靠了,一會你想體例突圍而出,將這動靜奉告之意他們,如果京中灰塵落定,你們就回北疆,牢記。”
一個時候之前,陶羨一口吐掉口中的草梗,粗聲道:“你這看了半天,你到底看出甚麼來了?!”
後路被阻,他們隻能朝著雲涇道而去。容禛現在已經想明白了,隻怕燕京早就亂了,留在那邊的夜梟不是死了就是叛變了,以是他們冇有獲得一點動靜,對方既然守在這裡,就不會僅僅隻要這麼一隊人追殺,何況這些人將他們往雲涇道中擯除,隻恐怕真正的殺機就在這雲涇道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