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徵回到竹覃居,躺在床上,放空位看著床頂的帳子。想起在原主影象中大哥耐煩的教誨,幼年時彷彿巍峨大樹普通庇護著他,垂垂長大每次肇事為他清算爛攤子,他越來越分不清這究竟是本身的影象還是原主的影象,也越來越分不清穿越的這一條邊界。

“你倒是對他有信心。”

陸徵渾渾噩噩地進了院子,看到了大哥的肩輿就在院中,頓時就像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往飛鴻院跑去。

比及他分開後,一旁的屏風後走出一個穿戴紫色衣服的男人,搖著一把灑金摺扇,笑眯眯地坐在了梁玨先前坐的位置上:“不如由我來和楚王殿下下一盤?”

“好好好……我不說了。”宋之意從速閉嘴,卻又想起甚麼事普通,“我另有最後一句話。”

容禛的食指又敲了一下棋盤:“能。”

“哎,不幸四皇子一向苦心運營,先前還挑起韓二和陸三的衝突,直接讓兩家成了仇敵,絕了大皇子的路,成果本身後路起火,想想也是蠻不幸的。”宋之意說的高興,完整冇重視到容禛的神采。

“竟然也有你宋之意查不出的人?”容禛如有所思,“或許,他身後站著的一定是哪位皇子。”

“以是呢?”

陸徵放慢了腳步,透過半開的門看到大哥的上衣被脫了下來,暴露肩膀上一大塊瘀傷,裴氏落著淚在給他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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