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你心想事成吧。”宋之意歎了口氣,“當年觸及此事的人大多都被滅了口,又加上年代長遠,我們手頭的線索還是太少了。”
“……”
“看來梁統領明天不想下棋。”容禛安靜地說,“來人啊,送梁統領歸去。”
“哎,不幸四皇子一向苦心運營,先前還挑起韓二和陸三的衝突,直接讓兩家成了仇敵,絕了大皇子的路,成果本身後路起火,想想也是蠻不幸的。”宋之意說的高興,完整冇重視到容禛的神采。
“殿下,燕京的信到了。”
梁玨一肚子話被他這一個字卡在喉嚨眼裡。
“讓你當個密探頭子看來還是屈就了,在家長裡短上你倒是彆有天稟。”容禛麵無神采地說。
“以是呢?”
天子怒砸陸徹的事情很快從宮中隱蔽地傳了出去,一封密信被塞進了鴿子腿上的小竹管裡,被人放了出去。
陸徵的受傷提示了他,不管影象是真是假,但這份豪情是真的,他已經把陸徹當作了大哥,把英國公府的世人當作了本身的親人。
“好了……”
陸徵放慢了腳步,透過半開的門看到大哥的上衣被脫了下來,暴露肩膀上一大塊瘀傷,裴氏落著淚在給他擦藥。
眼看容禛已經不耐煩了,宋之意不敢再賣關子:“傳聞貴妃本來一向想將英國公嫡次女嫁給本身的孃家侄子,被國公夫人回絕後一向挾恨在心,以是才趁著這個機遇給陸徹使絆子。”
“加油!儘力!早日破案!”
“他很謹慎,臨時還看不出背後站著的人。”男人搖了搖扇子,“本來我還感覺一個冇兵冇權的金甲衛副統領冇甚麼可查的,現在倒是被他提起了興趣。”
“你下得太爛。”容禛毫不包涵道,“查出來了?”
“皇上如何能下這麼重的手!”裴氏的眼淚砸在他的肩膀上,“這案子破不了又不是你的錯,他不罵劉尚書不罵那些法曹,憑甚麼拿你來出氣……”
楚王容禛的左臂受了傷,用繃帶吊在了胸前,他的身材高大,約莫長年在邊陲,膚色略深,一雙容家人特有的丹鳳眼,眼角微微挑起,卻因為他懾人的氣勢,反而蓋過了麵貌的俊美。
一人將竹管裡的密信拿出來,穿太長長的走廊,最厥後到一間雕花木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