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做魚腸紙,固然韌性實足,但一旦沾了油,這上麵所寫的字就會褪掉,你這滿手油還是彆碰的好。”柳枝說著,就取了一塊潔淨的布,將這張魚腸紙漸漸翻開。

“對啊。”遊小五也說道,“雖說這煌九還冇有動靜,但老夫倒是探聽到了一個彆的動靜。”

柳枝點點頭:“這海圖上的位置應當是在南海,這是一處海島,這……”她低聲道,“這應當是海龍王的老窩地點。”

柳枝見狀,將筷子遞到他手中:“大人不要焦急,這類事那裡一朝一夕就能處理的,天大地大用飯最大,先吃過飯再說吧。”

陸徵咳了一聲:“阿誰……我曉得說夢話這類事冇體例節製,但是這事關我們的安然,你睡覺的時候隻能委曲你把嘴塞上了。”

陸徵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一個完美的處理體例,這類時候,他俄然非常馳念容禛,彷彿向來冇有任何事能難住他,不管多難的事情,隻要有他在都能夠處理。而這個設法就像一個開關一樣,將關於容禛的影象一股腦地倒了出來。它們就像是一顆顆玻璃珠子砸到了心上,讓本來沉寂的心俄然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紋。

陸徵沉吟了半晌,纔對安子承道:“這香包就臨時放我這裡,如果我另有甚麼想問你的,就再找你。”

包錚瞪大了眼睛:“你們甚麼意義?!是說我嘴不緊嗎?”

陸徵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且還牽涉到了盧恩光,不由得哭笑不得地問:“甚麼香包?”

“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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