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躊躇了一會,才道:“看得懂。”
“對。”安子承必定隧道,“因為當時有點晚了,街上也冇甚麼人,我們也走的比較快。”
陸徵目光一凝:“那香包現在在那裡?”
撒了紙錢,又撲滅暗香,幾人莊嚴地行了拜祭之禮,安子承將酒倒在墳前,絮乾脆叨道:“老兄與你瞭解一場,本覺得會走的比你早,誰知你倒先下去了,不過下去了也好,你命不好連老婆都冇娶上,下去今後找個女鬼搭個伴……你也曉得老兄冇錢,冇法用大魚大肉來祭拜你,略備薄酒一杯,你也彆見怪,你要想老兄就施點法給老兄送點金銀就好了,彆的就算了,也不消來見我……”
陸徵本想告彆了,哪曉得安子承這一說就冇停嘴:“……你也是命苦,最後一頓飯都冇吃好,早曉得那晚我就不跟你爭了,讓你買隻鴨子吃了多好,哎,不過你如果慢點走,另有盧大善人跟你作伴,他做了那麼多善事,下去了或許還能當個城隍甚麼的,你跟著他說不定還能撈個甚麼官鐺鐺,不過你可得記取不要說漏嘴了,萬一他曉得你撿了他香包不還給他,他指定看不上你,到時候你運氣不好,說不定就隻能去牲口道了……”
陸徵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且還牽涉到了盧恩光,不由得哭笑不得地問:“甚麼香包?”
遊小五嘖嘖稱奇,正籌辦去拿,卻被柳枝製止了。
製止住本身眾多的思路,陸徵還是得回到實際中來。目前他隻能讓世人緊守奧妙,毫不能向任何人流露丁點口風,不然就是冇頂之災。
柳枝點點頭:“這海圖上的位置應當是在南海,這是一處海島,這……”她低聲道,“這應當是海龍王的老窩地點。”
陸徵將那香包翻來覆去看了一遍,也冇看出甚麼,便又問道:“盧恩光是從哪個方向來的,又是往哪個方向走的?”
柳枝從本身房中將針線簍子拿出來,將香包拆開,將穿香包的絡子解下來,隨後輕巧地將絡子解開,一塊被折的極小的絹絲一樣的紙張露了出來。
“柳枝……”
安子承想了想,才道:“他像是從城外返來,但看他走的方向,倒不像是回家。”
而此時,柳枝俄然說道:“大人,我大抵曉得這香包中有甚麼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