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聞言也神采溫和的說道:“這句話在我之前演唱會排練出錯的時候也有人這麼安撫我,本來我出錯好幾遍拖累大師重排很過意不去,但是聽了以後卻感覺這都不是題目,然後再來一遍就過了。”
“你有一名很好的朋友。”許靜然笑。
“是啊,朋友,你那位故交也是很好的朋友。”白穆笑了笑,說道“朋友”二字的時候有些不天然,許靜然重視到了,但也冇說甚麼,畢竟這是人家的*,白穆不是她熟諳的慕先生,讓她有一點點失落。
慕先生是百花樓的琴師,常日裡教誨樓裡的女人操琴,偶然候也會共同女人們的跳舞伴奏,是許靜然落入百花樓今後的第一個樸拙的朋友。他不會因為她落入風塵而看輕她,因為許靜然的琴彈得很好,常常會和她交換交心,如果不是他,她能夠一刻也不能在樓裡待下去。可惜,曾經教誨她不要動情的人,最後卻因為知音二字愛上了一個不成能愛上他的男人,宇文將軍上了疆場以後就再也冇有返來,而慕先生芥蒂成殤不久也拜彆了。
“是啊,不過實在這句‘總好過上了台再出錯’一點都不能安撫人,反而給人壓力。”白穆道。
許靜然下戲來補妝的時候,白穆已經化好妝換好衣服了,垂著的長髮隻散散的用帶子紮住了上半部分,前頭隻留下鬢角的兩縷長髮,其他都披垂著,衣服是廣袖的淡黃色以上,也是仙氣實足。許靜然見了一陣恍忽,雖則臉不像,白穆的氣質卻很像她的一個故交,她含笑著對白穆道:“你如果換上一襲白衣,席地操琴,會是一個很好的琴師。”
出來今後白穆和唐鈺都已經分開了,唉,還籌算互換個聯絡體例的,不過不是另有明天嗎?
接下來的拍攝非常順利,許靜然在場務的幫忙下爬上了梧桐樹的數椏,靠著樹乾道:“梧桐,爹和娘都去了,現在隻要你一向陪著我了,但是他們也要我分開你,如果我也是一棵樹該多好,能夠站成永久。”女孩的神情哀傷而不捨,她悄悄的將本身的綠絲帶綁在它的枝椏上,鏡頭給隨風超脫的絲帶一個鏡頭。
公佈會後的第二天,許靜然一行三人便來到了拍攝mv的植物園裡,第一個拍攝場景就是穿戴時裝的許靜然在一棵梧桐樹下翩翩起舞,第二個場景是許靜然坐在梧桐樹的枝椏上自語,梧桐樹沙沙迴應,第三個場景是梧桐樹看著許靜然分開的背影消逝,然後等了好久好久,光陰荏苒愛,梧桐樹變成了白穆,最後一個場景是在一個跳舞室裡拍攝的,許靜然跳著當代舞,白穆發明瞭她,兩人對視,彷彿穿越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