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喝,淩月。”安妮笑嗬嗬來到跟前,指著骨傲天道,“他一口都冇捨得喝,全給你留著的。”
她會不會是當真的?
“對啊……”骨淩月這才反應過來,“我乾嗎要聽他的啊。”
“如許麼……”安妮趁便把頭髮弄亂,搞得像可駭片裡的女鬼一樣往前一跳,“烏拉?”
“可我感覺如許更能恐嚇人。”安妮再次做了一個烏拉,此次雙手不竭向前抓,像是狗刨泳姿。
“冇門!”骨淩月抬頭喝淨。
“我冇法描述適口可樂的味道。”骨傲天又喝了一口,隨後真的像喝完冰鎮飲料一樣“啊”了一聲,“冇法打嗝,太可惜了。”
話罷她又從速揮手:“好了,你該乾嗎乾嗎去吧,我纔不需求你。”
頻繁的“烏拉”恰是她自暴自棄的表示,她曉得形狀如此,本身必定冇法被人喜好,便用這類體例讓本身變成一個醜惡的反派,如許反而蕭灑搞怪,讓她更好受一些。
安妮愣了一下,然後出人預感地,學著骨淩月的姿式,雙掌擺在腦袋兩側,五指伸開,向前跳了一步,同時做出丟臉的鬼臉,“烏拉!”
“哦,那把飲料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