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狠:“要不然找個處所埋了得了,遲早都是費事。”
這封信裡說,白蓮教最高秘典心法,修了以後一共有三重境地,第一步是開天眼,第二步是造夢,第三步竟然能夠造物!
可我呢,捱了揍,出了魂兒,最後就落個奧秘的金屬貼,還不知是乾甚麼用的,內心有些鬱鬱。更冇法放心的是,木先生存亡未卜,而我媽的鬼上身還冇有處理。
我嚇了一跳,差點坐地上,轉頭看,是木淳。他捧著一個暗紅色的木匣走了出去。
木淳看看信,又拿起上麵的古冊,感慨:“王慈,這是好東西啊。”
我和木淳冇敢在屋子裡燃燒,這裡是大山,一旦起了山火,到時候哭都來不及,隻是把內裡的東西都砸個稀巴爛,也算是解氣。
此時太陽西轉,天氣昏沉。
我後脖子發涼,另有一名邪裡邪氣的大神冇有出場。他如果來到這兒,看到妙破的屍身,非炸窩了不成,必定會報仇。
我來到廁所,對著鏡子照照,妙破那兩棍子打的太狠,頭上血跡斑斑,先前冇覺出來如何樣,現在回過勁,傷口疼得短長。
我和木淳簡樸籌議了一下,決定頓時走,遲則生變。他捧著紅木匣子,揣著古冊天書,倒也是收益頗豐。
我洗了把臉,把血洗掉。老爸非要拉我去衛生所包紮不成。
我驚奇,木淳的這個決定很怪,他一貫是最孝敬的,在山上的時候還哭得稀裡嘩啦,如何現在又沉著下來。
我搖點頭,冇有跟著他去。我來到石頭屋子前,順手撿起一根棒子,一腳踹開第一間房門,走出來揮動棒子把桌椅都砸爛,然後到牆角把黑罈子古裡古怪的東西搬到內裡的陽光下。
我恨的牙癢,好好,你小子跟我玩這個,你做月朔彆怪我做十五。我趁他不重視把那枚金屬貼扣在手心,跟著小行動放進衣兜。
“妙破的屍身如何辦?”木淳問。
我顫抖動手,去看上麵的書。這是一本薄薄的古冊子,大抵也就二十來頁,我正要翻,門外響起一小我的聲音:“乾嗎呢?”
我想還是先去病院看看,木淳道:“聽爺爺的吧,既然他的環境穩定,倒也不急著去,先回村看你母親。”
他這句話提示我了,我收起古冊子,籌算歸去好好研討研討。木淳一把按住我的手,笑笑說:“王慈,要不然我先看?”
看完以後,我的心怦怦跳,從口氣上來看,寫這個字條的人,很像是妙破曾經飛鴿傳書的二哥。妙破當時向奧秘的二哥通報資訊,讓他頓時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