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淳擺擺手:“入魔、成佛,不過名相罷了,不要亂扣帽子。我說過了,修行乃實證明修,等你見到魔再議論魔吧,現在說甚麼都是妄論。”
我歎口氣,躊躇一下還是說道:“既然如許,我就說點潑冷水的話。木淳,你現在也是一派掌門,今後行事不要作奸不法,儘量秉承公道。”
我目瞪口呆。
繡雲特彆聰明,和如許的女人打交道,話不消說第二遍。
我大吃一驚,隨口說:“木淳本來你宿世是拉皮條的。”
我默不出聲,實在說不出話來,這也未免太偶合了,莫非真有緣分一說?
我還想持續這個話題往下問,木淳擺擺手:“修行講究實證明修,到哪一步說哪一步的話,你冇修到我這個境地,跟你談天下的真妄也是口頭禪,冇甚麼意義。如許吧,我再點你一步,我記得你說過齊先生在深山裡用結界埋冇了妙破的石頭屋子。”
繡雲一笑:“我在。”
“木淳,你現在可藏著很多奧妙。”我說:“你是用甚麼體例封存我腦海裡的嬰兒?木氏一門的神通真的如此高深?”
我點點頭,是有這麼回事。
“對嘍,”木淳說:“你好好悟吧,這句話大有深意。”
兩人因詩詞結緣,一見鐘情,木墨客花了很多錢把她贖出來,兩人過上了小日子。因為這個事,木墨客和家裡鬨翻了,被老爹趕出去。木墨客和繡雲搬到彆處,在揚州那邊開了一家小小的酒坊,繡雲大師閨秀出身,風裡雨裡站在門口給糙漢沽酒,日子過得苦巴巴的。幸虧兩人非常恩愛,小日子倒也清閒,一向到了那一天,清兵入城,揚州旬日。
木淳勃然大怒:“胡說八道,持續聽,你纔是拉皮條的。你要不聽就走!”
我暈暈乎乎,一把扶住紅木柱:“這是甚麼酒?”
木淳和繡雲點點頭。
繡雲非常聽話,平空一抓,虛無中多出一個酒壺,她緩緩斟酒,倒了兩杯酒,遞過來。
“你們幾百年前就熟諳,對吧?”我說。
我猛地跳起來:“你……你破解天書了?”
我心頭一震:“那是?”
我擺擺手不跟他計算,持續聽。
“當時他說的甚麼?”木淳問。
我猜疑著接過來,往酒杯裡看看,綠澄澄的跟果凍一樣,一時遊移不敢喝。木淳道:“害甚麼怕,毒不死你,看你慫樣。”
我曉得說這話,必定惹他們不歡暢,妄作小人,可出於對木淳的交誼,我還是不得不說:“繡雲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