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銅鎖一起說:“那就有勞解兄了。”我渾身輕鬆,有解鈴如許的高人在前麵頂著,那必定冇有題目了。
他抓起銅鎖的右手,用力一捏,銅鎖疼得大呼。皮南山把銅鎖的手背翻過來,不知是如何搞的,銅鎖的手背血管暴起,特彆嚇人。
解鈴笑笑:“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我現在隻要再湊夠一個惡鬼,就能打桌麻將了。”他有氣有力地說:“這隻惡鬼上了我的身,要從手臂移向後心。必須趕在它到我後背之前,把它超度送走。”
在場的人冇有說話,都在看著他,我心下惻然,解鈴驅鬼的體例的確過分慘烈,把彆人身上的鬼都收在本身身上,再漸漸消化。這就是玉石俱焚的體例。
解鈴倒也冇推讓,奉告我們不消那麼費事,讓皮南山撲滅香火鑒定就行。
我心中一樂:“是不是我們冇被鬼上身?”
我和銅鎖對視一眼,都苦著臉,我是再不想進那座道觀了,實在可駭。前次出魂能安然返來純屬幸運,再來一次會如何樣就不好說了。明晚還是甚麼白蓮老母現身,聽這個名頭就邪性,估計是大場麵,還是躲得遠遠的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