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西下認識坐直身子,我從速道:“洪公子稍安勿躁,這僅僅是幻象罷了,不會傷害到你。”
我拿著杯子喝了一口:“好說好說。不知洪公子今晚拜訪,有何貴乾?”
我便簡樸的把陽間和循環的觀點說給他聽,中間又舉了幾個小例子。洪西聽得極其出神,他俄然打斷我:“王慈,你說人的靈魂是借居在身材裡的靈體?”
“這個你不消擔憂。”洪西說:“在我還能人道的時候,我已經在庫裡儲存了我的種子。現在我和我父親隻想給我換個身材,能夠無病無災地度過此生,再無苛求。”
鬼卒把手裡的三股叉豎在地上,然後提著一個罪魂就跟提溜小雞差未幾,把他直接掛在叉上。叉尖極其鋒利,刺破了罪魂的下巴,從嘴裡插出來。罪魂被活活掛在上麵,還冇死呢,懸在半白手刨腳蹬,血順著三股叉流下來,各處都是血汙。
“喝茶比較多,偶然候喝咖啡,飲料倒是很少。”他看著內裡的院子,雨下得很大。
“換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