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紫極聞言,卻不肯將頭暴露來,還是窩在被子裡,悶悶道:“就算是如許,你還不是要插手太後的菊花宴?到時候,你還不是一樣左擁右抱?——你對我好,當時你也能夠一樣對你將來的側妃好……”
秦墨寒盯著她的臉,眼眸中陰暗通俗,聲音低低的問道:“情願做我的女人?”她香香軟軟的身子就在懷裡,他俄然不想放開了。
不一會兒,室內隻剩下淺淺的呼吸,輕風拂過,兩小我的睡顏都是那樣安好。
她被他笑的有些羞惱,瞪了他一眼:“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再說了,你不是也變了嘛!你之前討厭我,現在還不是說我在你內心是特彆的!”
她哼了一聲,身子裹在被子裡,又被他抱在懷裡,渾身都和緩的很,眼眸半咪,有點想持續睡覺。
秦墨寒看著她憋的通紅的臉,忍住笑,才道:“我父王是當今皇上的兄弟,隻可惜他在我十四歲也就是母妃生了離兒的那一年戰死疆場,母妃思慮過分,第二年也跟著去了,厥後皇上就讓我秉承了我爹的燕王爵位。”
看她發楞的模樣,秦墨寒有些不悅,坐在她身邊,將她小小的身子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懷裡,溫熱的氣味拂來:“一開端,看你小小怯怯的模樣,我確切有些悔怨,但是,厥後你俄然就變了,那樣肆無顧忌的應戰我的耐煩,紫極,我不瞞你,我發明我確切不管如何都能容忍你,現在也一點不悔怨娶你。固然不曉得是為甚麼,但是你在我內心確切很特彆。”
她挑眉,在他懷裡蹭了兩下,找到了舒暢的位置,哼道:“我情願啊,但是你又不準我變歸去!”
秦墨寒眼底一抹笑意,麵上卻凝重起來:“紫極,我很歡暢你情願,但是,太後一黨早就將我視為眼中釘,怕我覬覦皇位,如果你規複身份,王妃就是病癒了,那樣,你在明處,那些想撤除我的人隱在暗處,他們定會對你倒黴的!我不想你涉險,以是,你還是做紫極公子,讓燕王妃持續靜養……”
秦墨寒眯眼,看著還是不肯露頭的小人,眼眸中劃過一絲異色,考慮半晌,卻沉聲道:“與你們納蘭家聯婚,是我父王的意義,太後從心底裡是不肯意的,以是她纔會停止此次的菊花宴,想把她看中的人放在我身邊,如許她也放心一些。”
在他暖熱的度量裡,她很快就睡去了。
隔著裡衣靠著他的身子,她聽著身後淺淺的呼吸,低低喃道:“你對我如許好,我就真的喜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