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臉六放下了肩頭上挑著的水桶,朝著房屋方向探頭看了看,抬高嗓音開口說道。
“麻臉六,我看你是吃打不吃記!你內心甚麼花花腸子覺得老子不曉得?”
“姓秦的,商定的一百斤私鹽在哪?本日便是少了一毫一厘,你倆也甭想從這狐仙廟活著出去!”
守在狐仙廟外的兩人見到來人臉上神采各有分歧。
這姓秦的小子到底弄了多少私鹽?竟然不敢直接帶過來?
扈瞎子不是一個愛拐彎抹角的人,更何況這類事情也冇這個需求。
眼下來的兩人兩手空空,那裡像是來交私鹽的?
理清思路,許崗對著麻臉六等人罵道:“歇也歇夠了,從速去擔水返來!”
“如果見不著貨,那姓許的就直接丟進萬人坑——至於你,我包管你必然死得比他慘痛萬倍!”
可等看清來人兩手空空時,那張醜臉不由得眉頭緊皺。
有了秦河這話,扈瞎子的顧慮倒是撤銷了很多,可心中反倒是更獵奇起來。
夜,南疆潮濕的氛圍減輕了退涼時候。
天剛擦黑,破敗的狐仙廟外便迎來了兩位客人。
未幾時,許崗從房屋內走了出來,額頭上的汗珠比麻臉六等人隻多很多。
許崗又在心中暗讚,秦哥兒真是心機周到,一早就讓我防備著這些人!
一開端許崗另有些不樂意,畢竟煉製私鹽看起來不累,可實則在悶熱得緊,想著多一小我幫手也好讓他能換出去透透氣。
“扈四爺,不是我們想白手而來,而是您要的貨有些多,這如果直接帶過來,怕刺眼!”
“這姓秦的小子膽量是真的大,但命也是真的短。”
兩男人並未禁止秦河進到狐仙廟,在他和許崗出來後,兩人都驚起耳朵想聽聽內裡的動靜。
“麻臉六,你最好把你的那些小算盤給收起來,彆到時候怪你家爺爺部下不饒人!”
“許哥,水我們挑返來了!”
麻臉六等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咬咬牙又爬起來持續乾——他們心中並非冇有牢騷,實在是秦河承諾的太多!
麻臉六話雖這般說,可內心卻出現了嘀咕,許崗看起來就是個莽夫,心狠手辣起來絕對是一個不把人當人的主,哪怕是麻彪也比不上,就如許的一小我能夠想到這些東西?
他們的事情安排都是秦河一手安排下來的,麻臉六他們五小我隻需求賣力擔水這個重活,而許崗則賣力煉製私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