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親身前去安然鎮查問,如果冤枉了公子,我裴季願斟酒向你賠罪。”中年男人大聲說道。

“他說人是本公子殺的?”阿九的臉沉沉的。

阿九輕笑一聲,意味深長隧道:“就這麼走了?那我的臉往哪擱?桃花,廢了他使劍的那隻手。”

“這不就得了嗎?他不也冇說本公子殺人嗎?本公子如果殺了人還敢這般在外頭招搖?”眼睛掃過張敏青兩女時又彌補了一句,“至於她倆,這是本公子的長輩。”阿九感覺有需求解釋一句,不然憑此人詭異的腦迴路還不定腦補出甚麼戲碼來呢。

“哎,來了。”桃花從荷包裡取出銀子付了茶水錢,又拿了塊約莫五兩的銀子拍在桌上,“老闆娘,這是賠你的桌椅錢。”剛纔打鬥壞了兩張桌子一條長凳,還打碎四個茶壺。

“你管動靜是從哪來的乾嗎?我要殺了你為民除害,罷休,放開我。”中年男人用力掙紮,卻感覺阿九的手跟鐵鉗一樣,任他如何掙紮都紋絲不動。

阿九幾人非常震驚,他甚麼時候殺過人的?安然堆棧吊樹上那六個連油皮都冇破一點呀。阿誰甚麼薑家莊阿九另有點印象,他們在那借宿過一宿。可要說他殺人就美滿是胡扯了,無冤無仇的,他又不是殺人狂魔,如何能夠會殺人呢?

“冇有,但是――”

中年男人茶水也不喝了,扯著火伴就要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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