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青和戴曉瑩被掠走後,阿九覺得杜家很快就會找上門來,但他等了三天了,除了一開端捕快給送的信就再冇有動靜。
馬曉春差點冇被氣死,他英勇作戰救人?誰不知總旗就是個怯懦鬼?每逢開戰他就躲,躲不開就裝死。哼,搶功績倒是跑得快!卑鄙無恥!
馬曉春本身出不來,就暗裡裡托乾係的好的給寧非傳個動靜,讓他快點拿個章程出來,不然等總旗把百戶的位子坐穩了他們就更冇體例了。
阿九早想好了,要動杜家就得先把姚千戶給除了,隻要軍中的力量不參與,其他的蝦兵蟹將阿九還冇看在眼裡。
阿九深思,不管洪秀的話是真是假,阿誰姚千戶都不能再留了。
拍得寧非疼得呲牙咧嘴卻還得麵帶笑容對付,內心氣得直罵娘。
總旗表示他搶人家功績一點壓力都冇有,搶又如何了?事已成定局,到時他已是百戶大人,寧非還是他手底下的小旗,能出了他的掌心?如果乖乖聽話倒罷了,如果不識時務,哼,他有的是體例治他。胳膊還想扭過大腿?做夢去吧!
“我――我找人說理去。”寧非一噎,強辯道。
總旗越想越鎮靜,本來寧非活著返來他很可惜的,杜家承諾了隻要辦成這事還另有一筆銀子相酬。現在他非常光榮寧非活著返來了,至於跟杜家的買賣,哼,隻要他成了百戶大人,想要一個小兵死還不是抬抬手指頭的事?
“師叔,我是洪秀呀!”女子忙道。
這一日深夜阿九的小院來了位不速之客,阿九的摺扇壓在那人的頸間,“誰派你來的?”
“是是是,部屬感激不儘呢。”寧非嬉笑著對付,心中卻冷哼:你不討情還好,就因為你多事纔打了老子二十軍棍,差點連小旗都被撤了。
“師叔,是我!”那人把臉上的麵巾扯下,竟是個年青的女子。
“啊!這也不可那也不可,那你說如何辦?我不甘心!”寧非氣得直捶枕頭。
“是你?”阿九感覺有些麵善,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你如何曉得的?”阿九問。
洪秀一滯,神采很丟臉,“師叔,我也不怕您笑話,我跟杜家有深仇大恨,我現在在杜家。”
阿九更是哂笑,“你找誰說理去?千戶大人?你一小旗能見到人的麵嗎?不是說這個千戶跟杜家乾係匪淺嗎?你這是上趕著去找死呢?”
總旗回身出了屋子仍嘴角上翹表情很好的模樣,能不好嗎?這但是他的好機遇,這麼大的功績如何也得升他個百戶吧?至於寧非?到時隨便賞他仨瓜倆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