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瞥了一下他的傷腿,倒是冇有計算他的態度,反倒有些憐憫,“你放心,隻要你忠心,郝神醫那邊我會幫著討情,最好你能立個大功,主子一歡暢,郝神醫那邊就不是題目。郝神醫醫術可邪乎了,彆說斷腿重生,就是人死了他都有本事給拉返來。”
話音剛落,外頭就響起了短促的腳步聲。屋內的兩民氣中均是一凜,麵具男更是麵色凝重,暗器都已經悄悄滑動手中了,瞧著徐令寬的目光也不善起來。
寧非抬腿就給他一腳,“屁,本公子來尋自個兄弟還用得著你通傳?一邊去,彆擋著路。”
徐令寬一怔,神情很莫名,“救人?冇有的事啊,大哥你聽誰說的?我有救甚麼人啊!”
徐令寬像是冇聽出他的意義,臉上笑容卻淡了三分,“皇覺寺新來了個雲遊的和尚,傳聞醫術高超,特彆善於外傷。”
寧非盯著徐令寬的臉不放,“有救嗎?二弟再想想,可要想清楚啊!”
穆九阿誰臭娘們的確是狗鼻子,手底下的人也是屬瘋狗的,這他媽的都追了他一個時候了。固然他剛纔一脫手就重傷了追兵,可本身也冇討到好,胸口處的疼痛讓他漸感提氣的吃力,再甩不掉追兵他明天恐怕凶多吉少了。
麵具男的眼神閃動了一下,也知環境告急,未多想就鑽了出來。
那親信心中焦急,也顧不得其他了,揚聲就喊:“公子啊,至公子看您來了!”
走到門前的寧非嗖地回身,似笑非笑的盯著那小廝看了一眼,直看得那小廝心驚肉跳幾乎跌坐在地上。
“公子,是主子。”外頭徐令寬的親信小廝應道,“公子,至公子回府了,主子瞧著是朝我們院子來了。”他焦心說道。身為主子的親信,主子本日救了小我回府他是曉得的。
麵具男伏在馬車下,一起跟著進了城進了高大的府門,提著的一顆心才漸漸放了下來,心中卻又升起了對勁,哈哈,誰能想到老子已經進城了?你們就在城外漸漸找吧!
“那要如何辦?”麵具男急了。鎮北將軍可不是善茬,落他手裡,他還不如現在就死了呢。
“誰?”徐令寬揚聲喝問道。
寧非盯著徐令寬瞧了一下,然後切了一聲,心中微哂,不要臉,上回都已經撕破臉了,他竟然還裝得跟冇事人一樣,好似他們看乾係多好似的。
“為今之計隻能如此了,二爺,你快隨我來!”徐令寬緩慢地鞭策輪椅,在牆上某處按了一下,就見牆上掛著的畫動了,變成了一道小門,“二爺,委曲你先在裡頭呆上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