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服從！”青煙把茶壺悄悄放在桌上就退下去了。
徐其昌再次冷冷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劉姨娘大驚了，撲疇昔扯住他的袖子，“將軍，妾冤枉，冤枉呀！您不能這般冇有證據就定了妾的罪。這麼些年了，妾就是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吧，將軍好狠的心啊！”
阿九發笑，笑得放肆而又不屑，“寧小非，你多大了？如何還跟個三歲小孩似的。”
寧非臉上暴露諷刺的笑容，“他想包庇能包庇得了嗎？人和證據我都弄給他了。我求個公道不過分吧？”
寧非眨了眨眼睛，道：“哦，你收著吧，這不是弄臟了你府裡的地嗎？”
徐其昌的半邊臉隱在黑暗裡，瞧不清楚他臉上的神采。徐全和阿大兩人忍不住縮起肩膀，把本身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徐其昌緊盯著劉姨孃的臉，冇有瞧出涓滴的馬腳，眼神暗了暗，道：“劉氏，這麼多年了，本將軍竟然看走了眼，冇想到你一深宅夫人另有這般了得的手腕，竟然都敢買凶殺人了！說，你那裡來的那麼多銀子？”他捏住劉姨孃的下巴，漸漸逼近。
劉姨娘和順地走向徐其昌，“將軍，妾奉侍您安息吧。”伸手就要來解徐其昌的衣裳。
徐其昌背動手麵無神采，看了穿戴中衣一臉和順的劉姨娘一眼，揮手把丫環打發下去了，“都下去吧，本將軍與姨娘說說話。”聲音裡透著一股冷意。
劉姨娘瞳孔猛地一縮，心中格登一下，臉上驚詫非常，“將軍您說甚麼？甚麼香雪海？是香料稱呼嗎？殺手？要至公子的命？妾聽不懂將軍在說甚麼。”固然猝不及防，但劉姨娘還是留意到大將軍的那句話是必定，而非疑問。
證詞就放在徐其昌麵前的桌子上，他一抬眸就儘閱眼底，那上頭清楚地寫著是個女人出十萬兩銀子買鎮北將軍的性命，不死不休。阿誰女人雖喬裝打扮，但生了一雙利眼的殺手仍能看出這是個養優處尊的中年美婦。
徐其昌哼了一聲，猛地一甩手，劉姨娘顛仆在床上。徐其昌居高臨下看著她，“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你還不曉得吧？香雪海的老巢被人挑了，你與他們的買賣證據正落在本將軍的手裡。十萬兩銀子，劉氏給本將軍誠懇交代到底哪來的銀子？”
“將軍您仍思疑妾？”劉姨娘一副悲傷的模樣，心下卻思忖如電，“那一日妾是出府了不假，可妾是去了皇覺寺上香，丫環婆子都能夠作證，皇覺寺的徒弟們也能夠作證的，另有寬兒，那日是寬兒接妾回府，他也可覺得妾作證。將軍信不過妾，那您總信得過您一手教出來的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