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昌身子一斜躲過她的手,“是你打通香雪海的殺手要寧非的命!”
“是,奴婢服從!”青煙把茶壺悄悄放在桌上就退下去了。
徐其昌冷冷地傲視著她,“有冇有做過你我心知肚明,幸虧寧非無事,不然,哼!就這已經是瞧在令寬的麵子上了,不然本將軍早就讓你暴斃了,你好自為之吧。”他的眸中殺意一閃而過。
劉姨娘瞳孔猛地一縮,心中格登一下,臉上驚詫非常,“將軍您說甚麼?甚麼香雪海?是香料稱呼嗎?殺手?要至公子的命?妾聽不懂將軍在說甚麼。”固然猝不及防,但劉姨娘還是留意到大將軍的那句話是必定,而非疑問。
阿九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心機,哂笑道:“你不要小瞧了女人,是要吃大虧的。”頓了下又道:“劉姨娘那人吧,之前冇有你在,徐令寬就是大將軍府的第一人,不需求爭,不需求搶,就能獲得統統。以是不管是劉姨娘還是徐令寬,一個和順賢惠守本分,一個知禮謙善又長進。現在你回府了,到嘴的肥肉飛了,好夢破了,她還能沉住氣嗎?你又從各方麵力壓徐令寬,她可不得鋌而走險了?”阿九與他闡發著。
劉姨娘吃痛,臉上浮上痛苦之色,非常委曲隧道:“將軍,您弄疼妾了。妾實在不知您在說甚麼?妾每月二十兩的月利銀子,那裡有很多銀兩了?將軍思疑妾買凶殺人?殺至公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妾一深宅婦人,走路連螞蟻都不敢踩,如何敢買凶殺人呢?將軍您是不是弄錯了?”
夢中不是絕壁就是刀斧加身,劉氏驚奇不定,不敢再睡了,下了床正籌辦去拜拜菩薩,拜佛祖既然不管用,那就換菩薩嚐嚐。就在這時她聽到外頭響起了動亂,繼而聽到了主子給大將軍存候的聲音,她很驚奇,這麼晚了大將軍如何過來了?不過卻也鬆了一口氣,大將軍身上煞氣重,陽氣足,有他鎮著,這下她總不會再做惡夢了吧?
徐其昌冷冷地盯著劉姨娘,不成否定她說得很對,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處所?眼睛一閃他又道:“兩個月前二十八那一日,我記得你是出了府的,那一日你去了那裡?”
徐其昌心中非常氣憤,胸中的那把火燒得他有種想要殺人的打動。他不是接管不了本身看走眼的究竟,而是在想:劉氏做的事情令寬知不曉得?又曉得多少?如果不曉得那還好說,如果曉得而任由著他的姨娘對他大哥動手,那——